几乎是同时,Hiroto也戴上了套子,把茅头对准了林先生,也不让刚射过精的他稍微休息一会儿。我想林先生应该是双修的老狐狸,他走到沙发边双手扶着靠背,臀部翘的老高,还自己挤润滑液涂抹肛门作事前准备,动作一气呵成。而Hiroto对他可就没那麽温柔深情了,跟方才与我造爱的样子判若两人。他走到林先生身後,立刻赏了肥屁股清脆的两耳光,接着17公分长茅就狠狠挺进,林先生闭上眼睛哼了几声,看的出他正咬着牙关承接Hiroto大阳具的进犯,也看的出两人熟络的性爱关系,应该是带点虐待玩笑性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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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时,我正深陷於林先生规律稳健的抽送,觉得下半身已经充血到快爆炸的临界点,我正怀疑自己可能又快要被干到射精;正巧,林先生在这当头不支退下,擅於察言观色的Hiroto发现了我尚缺临门一脚,立刻用日语跟Kenji说了几句话,当时正好跳下床「闪躲并欣赏」林先生高潮「喷浆」实况的Kenji,火速从自己散落地上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一个保险套,费了点劲慢慢套在这款King Size的重炮上;我抽了几张面纸清理了一下,随即翻个身俯卧,视线正好落在Kenji随手撕开的保险套空袋上,「Special Size F Tool」的字样映入眼帘,心头一凛。
Kenji俯下身子,在我耳後说了一串日文,一边说还一边用他的大炮磨蹭我的股沟,用胸毛刷着我的背,我猜意思大概就是:我要进去了,可以吗?……之类的前戏絮语,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果然,他开始往洞穴口使劲,我感到肛门好像正在无止境地扩张,就算已经放大到了极限,却还是不够,总也无法将这凶猛的三角蟒蛇头一口气吞下!我痛得开始冒汗,有股想放弃的冲动,身体下意识地往前闪躲。大概遇过很多临阵脱逃的对手,Kenji很有经验地按下我的肩膀稳住阵势,蟒蛇般的阴茎也暂停了内探的进度。他整个人趴在我背上,又舔又吻我的颈项与耳垂,拿着Rush凑到我鼻孔要我深吸,等几秒药效发挥,再将炮筒一点一点地深入。这技巧与Hiroto的如出一辙,都是搭配Rush干人的高招。而经过这一番大军压境前的游击试探,Kenji知道敌手的门户已经大开,忽然用手掌握住我腰间,往上一提,顿时我的身体成了双手前撑的跪姿,他开始自後方轻浅地抽动他的巨物。与他阴茎密合的肛门口,因润滑液的泛滥与挤压,竟发出滋滋的声响。
我身体,在我仰躺的胸口上方蹲着马步,缓速操起我湿滑的嘴。没多久,在他身後如机器般动作腰臀的林先生,应该是高潮将至,悄悄地换档加速,调高引擎转速,一阵卖力抽送後,一改浓重的广东腔,突然张嘴以出人意料的标准京片子大喊:「操!操死你这个小贱货!操死你这浪屄!啊!……啊!」林先生忽然一阵痉挛颤抖後,便猛力拔出阴茎与保险套,他红肿的器官喷溅出一大滩黄黄水水的液体,在我的腹腰间泛滥成灾,迅速奔流到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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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能容纳这样尺码的武器?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Kenji耐心地用十多分钟的时间「慢工玩粗伙」来开路,我的疼痛感觉一点一滴地消逝後,身体与心理双向的欢慰快感,像炸弹一样猛烈地爆开。我终於发现,原来自己是在被强势一方征服时,才会觉得满足!这样算是变态吗?还是所谓的零号,都有与我一样的问题?我不太相信被抽插时的欢快,纯粹只是来自肉体,应该有很多快感的源头,是来自心理层面的吧?来自你对这个人的好感、甚至感情,或者是来自於「被征服」的感觉吧。反之,一号的情况亦然。「征服」对手,或被对手「征服」的双向关系,应该可以解释人与人之间情慾世界里太多太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