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感受着体内那已经让她习惯了的物事,她竟有些舍不得。
也不知是吃错啥药了。
咋的,都这样了,还要守身如玉?
她为安南涌出一股股爱液,安南为她献出所有肾水,助她孕育子嗣。
姐妹之间,不该的。
或许是那媚药的作用?
至少初次必须全都是她的,哪里都要是。
虽然那处被磨得久了,已是酸疼不已,可也敌不过那肉欲之欢给她带来的美妙。
虽然也亲了皇姐的身子,可也没亲到唇上去。
那她怎么没有呢。
嗣而已,怎么可以这样啊。
她们,正在肢体缠绵,正在水乳交融,正在合二为一...
再细细看去,发现这人的脸色较之寻常似乎有些惨白,尤其是那唇,再是红肿也掩盖不了本质苍白。
发现这人竟,睡着了。
其实,这感觉还,还不赖呢。
不,她希望永远不要。
而身下这人也安静了许多。
这时,姬沐才想起,眼前这冤家还受了伤。
她这个身子软得一塌糊涂的人都没睡,这方才还猛如虎狼的人怎的就先睡了呢?
只拒绝了几次,在皇姐的坚持不懈之下,这人便再没有拒绝,反而也被带着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身下这冤家,还不是彻彻底底成了她的人。
既已无法逃脱,便放弃挣扎,享受其中吧。
这,何时是个头呢?
不想那许多,当下先夺了。
原来,她还贪恋着这人。
她成了安南的,安南也成了她的。
偏偏这更是踩到了她家皇姐的痛处。
混蛋!
这下,姬沐总算高兴了。
等了好一会儿,似乎还不甚满足的公主殿下才微微抬起头,看向这人儿。
皇姐一定是过于激动之下,表错了意。
她要让这混蛋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都是她的。
哼,她偏不让她得逞。
以后即使...
因为那连结着两人的物事,每每宣泄过后,很快就会在她体内勃起,继而再一次地占有她,给她带来极致的欢愉。
也导致,在随后的时间里,不管姬安南再如何避,都避不开她家皇姐的吻。
受伤后还激烈动作了这么久,怕是失血过多了吧。
反正,她们是亲上了,而且还是唇齿相缠。
可,有区别么?
直至,在又一次的宣泄过后,那物事在她体内埋了许久都不再挺硬。
皇姐的嘴里,好香,又好甜啊,湿漉漉又软乎乎的,仿古藏着无尽的甘甜的蜜液。
所以,在反应过来之后,姬安南又避开了她身上这人错误的吻。
很快,被避开的姬沐便再次霸道地吻了上去。
只是...
如此,两人便是一次,又一次,交欢不断,快乐不止。
就是那不断在她穴内冲击着的肉刃,仿佛还会时不时地告诉她,明明她才是被占了身子的那个,是她成了这冤家的人。
得不到心,先得到身再说。
她只是想占皇姐的身子,比如,那紧致万分又火热无比的狭小甬道,那滑腻白皙的肌肤,那绵软的酥胸...
她与安南的孩儿,该是多么可爱。
她就不信这个邪了,今儿个还制不住这人。
皇姐这摆明了是死磕到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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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了,该给安南止止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