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元本山的梁开元。」
「哈哈哈哈,你挺聪明的。要不要跟伯伯去吃牛排?」
少年立刻坐起身来,猛力地点点头。然後,他小小声说了一个秘密。
「刚刚教练没有说实话!」
「嗯?怎麽了,孩子?」
「他要我们去山上,不是练跑步,而是练胆量。」
「什麽意思?」
「他要我们到山路上那个没有人的死巷子,对着山林呐喊:『我是最勇敢的少年!』」
「这很正常呀,余伯伯应该也敢呀。」
「不是啦。教练他要我们……」在很确定浴室有一大段距离之後,这个刚刚恢复体力的少年终於说出:「教练要我们四个,一起,全裸,大喊的!」
老余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真的真的,要不是我今天体力不支,不然,教练还要我们在山间互打手枪的!」
「他吃你们的精液吗?」
梁开元没回答,因为,洗完澡的四个人,一起从浴室那边,走出来了。
而慷慨的老余,则趁着一群人不注意的当下,塞了一个红包给了梁开元。
而且不是当初说好的2,000元。又是另外一笔5,000元!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这些人分头忙碌着。
余双城找了设计师和工人,和教练王定尧一起合作,七天之内把宅邸的二楼改成这群孩子们的大宿舍,占地40坪,有一间大通铺,一间小教室,和两间卫浴设备。
原本车道旁堆放杂物的储藏室,也摇身一变,成了一间很现代化的青年套房。
老余带着四个孩子,亲自去找顶山国中的陶校长。有这麽重量级的地方仕绅挂保证,校长愿意再度接纳这四个孩子,回校就读。
老余也请 Colorful Banana (彩色香蕉) 的设计团队,让这群八家将孩子有了个很响亮的名字:行义团。
并且,还设计了T恤、制服等等的配件,几乎是把他们塑造成一群偶像团体。
几个月过去了,这个社区的邻里街坊对这群孩子有了重新的认识。
那曾经眼神尖锐、暗带杀气的少年们,现在,每个周六周日早上,会自动自发地打扫社区环境。
每逢初一、十五,鼎盛宫拜拜的日子,他们会在傍晚,为孤苦老人送上爱心晚餐。
彩色香蕉的一位干部,每个星期三天,来这间豪宅里指导他们的功课。虽然,他们不见得真的懂,但至少,也紮紮实实地「抄」好给老师交作业。
那个中暑少年梁开元特别有感,国中一年级下学期的他,有一天终於很开心地对那个辅导老师说,「我真的认得了肯德基的那三个字母了:KFC!」
睡在二楼大通铺里的人,多了几个。行义团少年渐渐地塑造出他们的正面形象,附近社区的几个孩子,也加入了这个团体。
还有一件外界几乎不知道的事,潜移默化地改变着这群少年。
原本总是吸着「伸手牌」香菸的几个孩子,彻彻底底地为了一个人戒菸。
他们的大金主,余董事长。
为了赚到余董事长每个深夜的「加菜金」(其实更应该说是「加肉金」),他们随时维持躯体的整洁,刮掉阴毛、刮掉腋毛。当然,为了不让大老板打枪,被批评说「呼吸有菸味、精液有骚味」,他们真的,彻底戒除抽菸的坏习惯。
年纪最轻、身材最瘦小的梁开元最受宠,他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到老余的三楼寝室报到。
老余不见得能天天勃起,但他一定要做到夜夜嚐精。
渐渐地,这群天生精力旺盛的行义团孩子,不仅会在宅邸前的广场,研究民俗技艺的高难度肢体动作……
也会在闲暇之余,在二楼的大通铺,开发同性性爱的高难度肢体表演……
毕竟,每个晚上,老余豪撒的小费,是他们跳八家将或是舞龙舞狮的好几倍……
日间行义,夜间行爱……
余董事长看起来更年轻了。
日间行义,夜间行爱……
行义团少年就这麽发展出他们极度神秘的次文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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