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管是看男生的色色、或是女生的色色,都有这种感觉。
但这一两年来,这群青少年改变了很多。他们不再以此为根据地,而且,我偶尔会看到他们,穿着很整齐且有质感的运动制服,做社区服务。
我很喜欢他们那种体育生的身材,我这种「白斩鸡」的体质,永远只能幻想。
我收拾了桌面,骑着单车,准备去鼎盛宫的风雨篮球场,活动活动筋骨。
我妈指着「乖儿子」的「乖」字。
他们来来回回上场好几次,有赢有输。到了傍晚四、五点,打球的人潮渐渐散去,但他们还不想离开。
他们知道我的名字,我不意外,我的姓名很特殊,再加上我知道我的长相很讨喜,所以街坊邻里都算认得我。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他们身上那有质感的运动制服是鲜明的黑白色,下半身是宽松的黑色长裤,有点类似唐装的感觉,上半身是纯白色的短T,背面有个行书写的「义」字。
我记得我国小三年级写日记时,自作聪明地认为「乖」是每一个「人」应尽的本分,所以我把「我以後要乖乖地孝顺母亲」,写成「我以後要乘乘地孝顺母亲」。
但好像看男生的色色比较没有罪恶感,而且也更容易看得到。
那练得结实的二头肌……
鼎盛宫占地很广,附近还有一片宫庙认养的花园。小时候放学路过这里,总会看到几个所谓「不学好」的青少年,聚在住边,练着阵头,跳着八家将。
这里还有两个小规矩。如果是国中生 vs. 高中生的话,国中生可以在比赛前罚球一次,进了,就是 1:0 取得小小领先。
「呐,这个字!」
这事被她亏了三、四年。「妈咪,别闹我,我很确定今天我没写错字。」
每逢星期六和星期日的下午,风雨篮球场一定会有几票男孩子在这里打篮球擂台赛。
「小风,上来陪我们打,友谊赛!」
一定把「义」字的白T脱下,摺好,放在置物架上。
「不是,你应该写帅儿子。我儿子偶尔不乖乖,但她一直很帅帅。」
另一个很玄,就是「中辍生」不能参加。
而且……
但最玄的是,卖冷饮的古伯伯就是知道哪家的孩子在读哪个学校,读几年级,是否中辍。他完全包打听,这附近孩子的就学资讯,他了若指掌。
说到我们这个社区的宫庙,一定要说说香火最旺的鼎盛宫,拜的是关公和福德正神 (土地公),妈妈会来这边上香。这里也是她唯一放心让我「杀时间」的地方庙宇。
篮球擂台赛的规则很简单,三对三,五球决胜负,限定高中生或国中生参加。比赛之前,上场的两队人马先说好一个价钱,最少100,最多300,双方拿出钱来,放在推着推车贩卖冷饮的古伯伯那儿,由他当见证。
我摇摇头,笑了笑。
我甚至会走道稍远的树荫下,转身,抚摸我内裤下的小兄弟。
那挂在胸前的小乳头……
先礼後兵之後,胜者全拿,但胜队要请败队喝饮料,可乐、沙士、运动饮料都行,卖冷饮的古伯伯就是赚这个小钱。
就在此时,今天的第一位客人上门了。
那晒成暗棕色的肤色……
我唯一的心理障碍是打赤膊上阵。但现
如果他们上场比赛,一定先脱掉长裤,里面套着的是NBA早年前流行的短版运动裤。
而且,我更喜欢看这些学长打球,尤其是那群原本跳八家将的男生。
对,参赛的各票人马就属他们最大胆,永远是半裸出赛。
妈妈一直有提醒我,别去惹事就好。但,我还满喜欢停下来,看他们跳阵头的架式。
无一不让我这个准青春期的乳臭未乾少年,看得春心荡漾。
妈妈还没回答我关於「笔记型电脑」的请求,我也不敢催她。
的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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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地凑过去妈妈那边,看看到底哪个字出错。
我来这里是趁着擂台赛开始之前,与这些年纪比我大几岁的学长们,热身活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