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当然看得出来,他的右手抓起我的左手,放在他的胸口。「有感受到胸肌的震动吗?」
我微笑点头。其实,我很想再摸,但好像有被道德束缚了,我的手,就缩了回来。
Excel 已经就绪。老师滑来两张下面有五爪滚轮、但没有椅背的圆形的座椅,我们比肩,坐在书桌前。
「莫云风,你今天穿的会不会太厚,要不要脱掉,凉快些?」
我承认,我当天穿的是冬季版的长袖运动服,算是穿错了。其实,我恨不得赶快脱下那材质厚重的衣物,图个清爽凉快。
我高举双手,老师帮我脱下。
我半裸了!
我不会特别害羞。在这个社区,我看过太多青少男帮着家人洗车或整理家园时,都是光着上身的。
当然,更包括那群在篮球擂台赛固定裸着上身出赛的行义团。
「我们开始工作吧!」
蓝老师开始教我做表头,调整栏宽列高,以及最重要的,写函数公式。
「C8这个栏位输入『=sum(C3:C7)』,那麽电脑会自动加总C3到C7的总和,这就是这位同学的总分。」
「所以下一个同学的总分,要输入『=sum(D3:D7)』,是吗?」
「不必这麽麻烦,Excel 很聪明,他猜得出来这个栏位都是要计算总分,所以你只要复制、贴上,全班32个同学的总分就计算出来了。」
老师教我用滑鼠拖曳,就可以更快地复制相同的计算公式。
我很快掌握到技巧。接着是计算平均,我也是利用刚学到的技巧,在C9栏位,输入「=C8/5」这样的公式,复制计算每个同学的平均成绩。
学到了这个重要的技巧之後,我便要开始输入最繁复的细节:全班32位同学的姓名。
这个过程很枯燥,所以老师跟我开始聊了起来。
「你知道你的背上有一块淡淡的胎记吗?」老师坐在我的右後方,轻柔地摸着我的那块印记,问着。
「知道,就是老师你现在摸的位置。」我一边专心输入姓名,一边分心地回答。
「会有感觉吗?」
「那里没有特别的感觉,」我有点犹豫,是不是该说下面这句话。「但是,老师,我…… 我…… 我有点……」
「老师不应该摸你的,对不起。」说着说着,我感受到背後的触感消失了。
「不是,老师。我想说的是…… 我下面硬硬的。」我尽量专心,不想让身体那种「爽」的感觉,造成我分心输入错误的名字。
「你打过手枪吗?」
「小学毕旅有看过同学打过,他们有射出来。我还不会射。」我依然持续盯着萤幕,保持专心。
突然,一阵沉默。我的手指持续敲打着键盘,而我身後的老师,什麽动静都没有。
我无法忍受这样的尴尬。於是,回头,看看老师。
老师脸上的表情好复杂,我无法猜透。我们对看了几秒钟,他终於说出口了:
「莫云风,你可以永远不说去吗?老师,想抱抱你,可以吗?」
我很快地点头。我没有父亲,我从来没有感受过同性之间的这种肤触。我跟妈妈虽然很亲,但在这块与性有关的话题上,我们从来没有沟通过。
我暂时停下敲键盘的动作。我和老师站起身来,让老师那壮硕的身躯,和我柔弱的身体,无缝隙地紧密接触着。
他脱下了吊嘎啊。
我触摸了他的乳头。
他也触摸了我的乳头。
我的小手贪心地往他的腹肌移动。
他的大手游移在我的背後腰股之间。
他脱下了西装长裤。
他穿着淡棕色的平口四角裤。
「敢摸里面吗?」他问我。
「敢!」
其实我是哈得要死。
准青春期的我,完全无法抗拒肉体的诱惑。
「莫云风,你知道,这事不应该发生。」
「老师,我知道,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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