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我想吻你……」
平躺在大通铺上的梁开元,正迎接着一具轻盈的肉体无缝隙地趴卧在自己的肉体上。
学长张开双腿,紧紧地夹住了学弟……
学弟伸出口舌,紧紧地缠绕着学长……
「学长,我鸡鸡超硬的。」
「恺瀚,我也是……」
「学长,施医师的治疗,是不是在帮我吹喇叭?」
「对呀,你终於搞懂了喔!」
「那我想要帮学长15公分的大鸡鸡治疗……」
学弟的身躯向後滑了几尺,他用着超乎神奇的口技,为着这位一直很照顾他的学长,照顾着对方的大肉棒。
「学长,你爽吗?」
「丁丁,我想整只捅进你的嘴巴里面,你敢吗?」
「我不知道,我想可以吧……」
二楼大通铺的灯光是全暗的,只有浴室里那盏忘了关上的电灯,是唯一的光源。
开元体力很好,他不是那麽容易被吹出射精的。更何况,这个夜里,难得地只有两个人在宿舍,他想好好享受这种同性之间的性爱。
他翻过身来,换成让恺瀚躺平在床垫上。
二楼大通铺的声息是无声的,只有两个少年娇喘而急促的呼吸,是唯一的声源。
吹喇叭是开心的,因为开元可以把恺瀚的整根阴茎含到最底部。
吹喇叭是兴奋的,因为恺瀚的小肉棒今晚第二次在口腔中碰撞。
吹喇叭是舒服的,因为开元以左手撑住恺瀚的臀部,以右手轻抚着恺瀚的乳头。
吹喇叭是高潮的,因为恺瀚的整个身体逐渐僵硬,张开了嘴巴用力地大声呼吸。
「学长…… 鸡鸡…… 好像…… 要尿尿……」
学长知道,毫无疑问地,小丁丁的处男精液,会被他高超的口交技巧,吹了出来。
但他还不敢像老余那样,喝下他的精华。
於是,他放开口舌之间的缠绵,用温暖的双手,包覆着两根大小不一的肉棒……
来回摩擦着……
来回激情着……
来回摩蹭着……
来回手淫着……
在微弱的光源下,学长直视着学弟的双眼。
「我…… 要…… 尿…… 尿…… 学…… 长……」
那是哀求的声音,那是娇喘的声音,那是淫荡的声音……
那也是丁恺瀚射精前的警告声!
深夜十一点多,就在街坊邻居放出第一声冲天炮的那一刻……
丁恺瀚那沉睡了14年的两颗小蛋蛋,奋力地推冲出好多道浓白的液体,浇洒在他自己的胸口上。
「学长,这是射精吗?」
「丁丁,你不要擦,你不要动…...」
梁开元只找到一条小方巾,遮住他肥美的第三点,在微光中,冲向楼梯,冲下一楼,刚好老余正在庆祝他今晚的第一把自摸……
牌桌上,四双眼睛,盯着这几乎全裸的完美身躯……
「董事长!小丁丁射精了!」
顾不得正要开始连庄不能中途起身的牌桌禁忌,老余一起身,急急忙忙冲到二楼。
跟着而来的三个医师,像是秃鹰般的饥渴,舔舐着丁恺瀚胸前的残留的精华……
一个舔着左胸、一个舔着右乳,主治的施医师则舔着还残留精液的那根小肉棒。
「啊!处男的第一发精液……」施医师赞叹着。
而最孝顺余董的乾儿子,正快速手淫着,送出了他的孝道,喂养了疼爱他的乾爹!
那一晚的牌局,打到凌晨两点多时,王教练带着一票团员回来的时候,暂停了下来。
四位牌咖,一位教练,五个人,策划着一件惊人的创举。
那就是後来让每一位团员都大赚一笔的「春乱喊」淫慾派对。
到了夏天,又加码了一场「夏乱斗」。
到了秋天,又加码了一场「秋乱爱」。
之後的好些年,这一年三场的派对,成了行义团少年们最大的生财管道。
舞龙舞狮的收入,反而成了副业。
至於跨年夜打到天亮的这场牌局,老余输了三千,其他的三位医师咖,也都差不多个输了五、六千。
梁开元靠分红就赢了五千。
至於最大的赢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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