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不认识他，只用最简单的单词回答他。

别墅是三层楼的建筑，大门旁还有一个类似储藏室的一层楼小型建物，独立，没有和主建物相连。虽说是小型建物，但实际比我家还大很多。

果然，学长的罚球没进。这不是个好兆头。

几分钟後，我们顶山国中，以 2:5 败阵。我进了一球，但於事无补。

我背对着他，站在L型沙发的尾端，把身上的衣物脱下，整齐地放在沙发椅上。

小哥把车停在这小建物的旁边，我们下了车，他用电子数字锁打开房门，我眼前所见到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大起居室。我的目光停留在那张豪华L型的沙发，大到似乎可以睡上两个人而绰绰有余。

我喝着他们请的运动饮料。古伯伯悄声地告诉我：「他们是高中校队的，别铁齿，你们赢不了的。」

又是输赢300元的比赛。我先罚球，进了，1:0 领先。

翌日，风雨停了，擂台赛虽然照样举行，但来参与的人不多。

眼神告诉我，加入哪边的阵容胜算比较大。

我不是没有钱，只是我个性抠门，输了200元，感觉世界都要垮下来似的。

他拍拍手，似乎在赞赏我是个好少年。然後，他确认附近没有人，很隐讳地对我说：「去我家，这样，敢不敢？」他用右手比了一个打手枪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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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自己来吧！」

小哥用遥控器打开冷气和音响。唉，又是那种我听不懂的电子摇滚，不过，这次至少没有那麽大声。

他穿着潮服，在这个社区看起来非常高档，长相介於帅气和一点点坏坏之间。至少，不会令人讨厌的感觉。

「做坏事我不干，」我思忖了一下，继续说：「我也不想跳阵头。」

「不会，你的太紧，我也进不去。」他似乎对我这麽大胆爽快的态度，有点讶异。

「不用，我自己来。」我虽然很羡慕这样的环境，但此时，我比较想早点射出来，领到500元，闪人。

身上只剩100元。易付卡想要加值，还得回家再去拿钱，很呕。

抬起头来，一个青年人站在我身边：「刚刚输了200元，是吗？」

我瞄了一下门牌号码，挂着一个大大的数字「9」。

之前我有提过，比赛如果是国中生 vs. 高中生的话，国中生可以在比赛前罚球一次，进了，就是取得 1:0 小小领先。

我们下场之後，那三个高中校队依然占着场子，他们又赢了两组高中生。

但眼前的这个小哥，离「怪叔叔」的样貌，还差很多。

我的两位国中学长不服输，又邀我上场。

比赛的输赢是300元，也就是每人100。我掏出来，全部600元，先寄放在古伯伯的摊上。

我脱去篮球衣，上身赤膊，走到洗手台前，扭开水龙头，直接用冷水洗头，想洗去这个下午的晦气。

我带着300元去鼎盛宫，想碰碰运气能不能组队。如果没能打球的话，这300元是准备要去加值我手机的易付卡。

「需要看什麽A片让你勃起吗？」

路程很单纯，在一家大型的 7-11 之後右转，我见到一幢大宅邸，大门很厚重的那种。但此时，大门是敞开着的。

第三个周末，星期六，那天刮台风。当然就没有擂台赛。

我点头，把脚踏车停在庙口边安全的地方，跟他上了他的白色Mazda。

他开车的同时，车上放着超大声的庞克电音。这个很不对我的口味。我们之间没有话题可聊，我就专心看着街边的商家，记路，以防万一。

班上男生一直有传闻，这附近的社区有「怪叔叔」找青少年打手枪的事情。他们绘声绘影地描述着，彷佛自己就是被找上似的。

诚实说，我想赚这500元，我想我也敢在这位小哥面前打手枪。但我得假装矜持一下：「就打手枪而已吗，你不会干我吧？」

就这样，我在暑假的前两个周末，一共四天，参与了10场比赛。10胜0败，荷包多了600多元。

「小风，乖，回家去，今天场子不适合你。」古伯伯这次算是铁了心，不让我再参赛。

我见到他皱眉的眼神，心底暗暗觉得不妙。

几分钟後，我们顶山国中队再度败阵，这次更惨，1:5，另类完封。

「想不想赚500元，半小时就好？」他很直接地问我。

打球的人，来来去去。终於，我等到了一个场子，三个高中生，以及两个顶山国中今年刚毕业的学长。现场缺一人，学长认得我，邀我加入。

Randy开始膨胀，极致的时候，大约12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