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是打手枪会变笨的实证吗？

我和丞跃，在那三位编号超过100的小少年的护送下，裹着罩袍，穿过长廊，回到了小余的休息室。小余热烈地鼓掌欢迎着我们，并且，直接让我们「五个」泡进那暖暖的浴池中。

小余在旁边帮我们整理奉献箱。我们正在放松肌肉的同时，他一张一张地清点给我们看。

23万9600元！

他自己掏出400元，凑成好算的整数24万。然後依照之前的口头协议，让他赚25%，也就是6万，剩下的，我和丞跃均分。

三个小学弟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我叫他们站过来，「给我看看你们的小鸡鸡。」

我从没吹过这麽短小的小阴茎，但他们显然很享受我和丞跃的口技。

我和丞跃各给了3000让他们吃红，也算是谢谢他们在舞台上对我们的协助。

傍晚六点半多，我带着丞跃来到社区的贵族世家牛排馆。他毫不客气地点了海陆双拼，慰劳了他那饥肠辘辘的肉体。

我也点了高单价的牛鸡双拼，我超级需要补充蛋白质。

当晚，我打开Excel记帐本，添入一笔收入，87,000元，扣掉一笔支出，牛排520元……

我满足地看着我的存款数字，首度跳到六位数！

我当时才国二，而且，蓝老师和妈妈完全不知情！

然後，我掏开内裤，想好好谢谢Randy。这才发现，小阴茎的最底部，长出来两根细嫩的新毛。

掰掰了，我的童年！

翌日，过年前的最後一个星期日，我依旧去了鼎盛宫，去打篮球。

那天很特别，来来去去的人数刚好都是三的倍数，我连被邀组队的机会都没有。只好乖乖地「晾」在旁边，向古伯伯买了一瓶运动饮料。

「小风，阿伯问你一件事，」他把我拉到洗手台那儿，把饮料推车丢给一位学长看管。「你会很缺钱吗？」

每次被妈妈问到相似的问题，我都会很谨慎地说：「勉强够。」这样就可能拿到比500元多一些。

所以，这次我也照样回答：「谢谢古伯伯，勉强够。」

但是，阿伯的下一句话，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现在应该很够了吧？小亨利！」

他对我眨了一下眼睛，继续说道：「放心，这是你我之间的最高机密，昨天的那叠千元大钞，是我给的。」

阿伯确认了附近没有人听得到我们的谈话，悄悄地对我说明。他是「春乱喊」的VIP，会带一叠千元新钞去撒钱，「昨天我带了十万元入场，直接犒赏给你们两个，没有分给别的少年。」

「可是……」我心底好多问题，百转千回，却不知道该如何问起。

「我知道你想问什麽。」阿伯牵着我，缓缓地走回场子边。「小风，你背上的胎记很好认，你有时候在这里打完球会脱掉球衣冲凉，我有注意过。」

哇哩咧，我怎麽没想过这点！

「你以为阿伯是卖冷饮维生？哈哈哈哈，我一个星期在股市进进出出，输赢都是千万元起跳的，我卖冷饮是因为……」他把食指摆在嘴边……

「嘘，最高机密喔，我在这里，为的是，看~ 男~ 生~！」

我笑了。我们已经走回场子边，看来我今天实在没有打球的机会，就陪着阿伯天南地北地聊起天来。

九号花园别墅的种种秘辛，大都是我从古伯伯口中慢慢挖出来的。

他对那群行义团少年如数家珍，差不多就是从01号聊到24号。但他说到一个重点，「小风，你知道你和他们最大的差别吗？」

我心底猜想的是「我有读书吧」。不过，我决定摇摇头，让阿伯自己说出答案。

「有气质！你比他们有气质！」

这个答案让我很开心，虽然，我无法解释「有气质」的定义是什麽，但感觉上是一种很有格调的说法。

打球的人潮开始散去时，阿伯问起「杰克」的来历。我对他说，杨丞跃是个乖宝宝，家境比较勉强，但成绩很好，是顶峰国中校排前几名的「好学生」。

「小风，多读点书，就会更有气质了。阿伯期望你，能考上好的学校！」

我跟着他，他推着冷饮车，我推着脚踏车，沿路散步回他的家：本区公认最高级大厦「层峰阳明」的最顶楼！

人不可貌相！这是我从古伯伯身上学到这个启示，一辈子不敢忘记。

他又塞了20,000元的红包给我，提醒我分一半给丞跃。

「新年快乐！阿伯！」

「新年快乐！小亨利，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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