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蓝明伦和他的一帮队友,往树屋的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别啊,千万别上来,树屋承受不住吧!
「这里就好,这里就好……」
「不行不行,你们都知道,三年级以下的才可以上去……」
「不会有人来吧?你堂弟咧?」
「他回家了……」
这七个比我大几岁的男孩子,就在树下,我看得到的地方,进行了一场很神秘的游戏。
他们把上衣脱下,裤子都褪到脚踝的地方,七个男孩,七只裸鸟,在七双小手的彼此抚摸下,膨胀成一根根鲜美的肉棒。
然後,好像是经过一番猜拳之後,两个男生输了,被接受处罚。
这一轮,小堂哥是输家,他和另一位男生蹲下来,开始逐一含住其他的五根鸡鸡。
他们把那五根肥美如夜市大香肠的肉棒,像是品尝美食般,放在嘴里翻搅舔舐,还不时发出赞叹的声音。
我大气不敢喘出任何声音,暗自抚摸着我一直以为只是「尿尿专用」的那根器官,一种无与伦比的舒畅感,从脊椎的尾部,直窜脑门!
怎麽会那麽爽?
他们好像有人在计时,几分钟後,七个人再度猜拳。这一轮,四个出剪刀,三个出石头。
四个舔三个,其中有两个要负责舔一个,於是,我看到一个舔着棒棒,一个舔着ㄋㄟㄋㄟ,那个被舔的男生,露出了淫荡的微笑。
我的鸡鸡为什麽会那麽硬!
他们又这样玩了一轮。几分钟後,七个人第三度猜拳。这一轮,我听到一声轻轻的脏话,和其他六个人的哄堂大笑。
「嘘,小声点!」
原来,只有一个人出布,其他的刚好全都出剪刀。
我看到那个输家脸上的表情,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但他还是乖乖地蹲了下来,其他六个男生围成一圈,六根肉棒,全部硬挺地指向那男孩的头部。
他深深吸含了第一只棒棒,然後换个方向,继续吸含着第二根棒棒。
轮空的人,他们的双手,都在抚摸着彼此尿尿的器官。
我也是。只是,我是「单打」,他们是「群打」。
那个输家,好像是把全部的六根棒棒吹舔了一次之後,有个比较人高马大的,率先喊出……
「伊库伊库……」
我的族语不是很熟练,这应该是卑南族语吧?
我看见他右手快速地抚摸着他的器官,接着,我就见到了一种完全不能理解的「仪式」:
他高高地举着棒棒,喷出了近似白色的尿尿!
接着,还有其他三个 (但不包括堂哥),也用相同的姿势,几乎同时地解放出类似的物质。
那应该还有三个啊,为什麽他们不跟着这麽做?
我正纳闷着。然後,七个男生,对着这棵大树,逐一地尿了一回。
「下个星期六再来?」
「好哇好哇!」
「先打棒球,再打手枪!」
手枪?那是警察抓坏人用的工具呀!为什麽他们要打手枪?
我确定他们走远了,正准备悄悄地爬下树屋。就在此时,雷声大作,绿豆大的雨珠,劈哩啪啦地落了下来。
堂哥和他的队友显然是冲回了部落。而我,从长辈那儿得到的知识告诉我,躲到树屋,可能比较安全些。
我很怕雷声。虽然爸爸有教过我,闪电之後如果还要一阵子才听到雷声,表示落雷的地方有点远,不必害怕。
话虽如此,我依旧瑟瑟地躲在树屋里,虽然没有遍体淋湿,但只有八岁多的我,只能摀着耳朵,祈祷着这场雨赶快停歇。
也不知道过多久,雨势终於停了,但天色也渐渐暗了。我也听到部落里有人吹着哨子,他们显然在找我。
我喉咙好痒,想大声叫出来却喊不出声音,我只能就着昏暗的光线,循着小径,快步地往村里走去。
「撒凯伊~~ 撒凯伊~~」
撒凯伊是我的卑南族语名字。
我在这,可是我喊不出声音来呀!
我终於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我的二伯,也是蓝明伦的爸爸,我快步地跑到他身边,他一把抱起我轻盈的身躯……
「找到了找到了,快快快,送回村长家!天哪,他发烧了!」
然後,我就瘫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星期天的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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