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重走过来,带着疑惑,软软糯糯地发问。
“坐下。”不理会剧组人员的无奈与不满,她将顾重一把按到米白色的布艺沙发上。
“?”
“脚崴了也一声不吭,你觉得你是自愈能力超强还是美国队长?”
从那个仿佛哆啦A梦的二次元口袋大包里掏出一瓶喷雾,凌烟蹲下身将顾重脚上棕红的厚底高跟鞋脱了下来。
“欸?烟姐!”
顾重有些慌乱地想阻止她。
“别动!”
却被凌烟用极具压迫地眼神给压了回去。
一截凝如皓月、宛如白玉的细小脚腕躺在凌烟手心,泛起一片如果不细心观察极有可能被忽视的红色,中间稍稍鼓起一个软包。
“阿重,你什么时候崴到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葛覃也跑到她们身边,面带忧色,出口之话听上去却是带着责备。
“这不是怕耽误录制嘛…”
顾重这样说着,看了一眼凌烟,往沙发里缩了缩。
凌烟此时正将药水均匀喷到她受伤的地方,手掌覆上去,轻轻揉按,动作温柔至极,生怕弄疼了她。
顾重感觉原先暗疼的脚腕好像丧失了痛觉,只有一片掌心温热,摩挲着她的肌肤发痒,直直痒到心里。
看着一脸认真的凌烟,不知怎地,顾重在她眼中好似看到一丝心疼,连带着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腾起一丝做了错事的愧疚。
“烟姐,你是怎么发现我崴到脚的?”
转了转漆黑的眼珠,顾重讨好似的开始和凌烟搭话。
“看你走路的姿势。”
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凌烟只吐出简单的几个字。
在台下时,凌烟注意到在经过一个奔跑的游戏环节后,原先还蹦蹦跳跳的顾重突然缓下了脚步。
一个人动作的突然改变,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但也许只有凌烟这样全程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人看,才能发现这种细枝末节的不同。这样痴汉的行为,她也没必要讲与顾重听。
“烟姐对阿重真是上心。”
葛覃在一旁深觉自己无用,只能干巴巴地冒出一句。
“十分钟快到了!”
那边导播开始催促,凌烟才小心翼翼地放下顾重的脚。
“换上这双鞋…”
她边说着又边从包里掏出一双备好的平底帆布鞋,再次化身唠叨的老妈子吩咐道。
“待会儿的游戏环节我已经和导演打了招呼,太过剧烈的都取消了。别再乱蹦乱跳的,脚还想不想要了?顾小重?”
“知道啦—烟姐,你的包,真的不是机器猫的百宝袋吗?”
顾重一脸受不了的样子捂住耳朵,嬉皮笑脸地打岔道,这次赢得了凌烟的一个举手爆栗。
录制完节目,已几近凌晨,一直强打精神的顾重困得睁不开眼,哈欠连天地从台上下来。
葛覃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边,看上去是在担忧她一不小心就睡着了摔到地上。
“葛覃!”林琳在不远处语气不佳地喊了一声,葛覃犹豫了片刻,看到迎面走来的凌烟。
“烟姐,麻烦您照顾阿重了。”
他带着歉意看向凌烟,带着主人家的客套,好似顾重已经被划为他的所有物一样。
“我的艺人,我自然会照顾。”
凌烟扶住迷迷糊糊的顾重,毫不给他情面,冷冰的语气让葛覃不由得一愣,没等他想明白,林琳又叫了他一声。
不放心地又看了一眼顾重,他才急匆匆地跑向林琳。
“好困…”
这厢顾重嘟囔了一句,顺势软软地靠在了接住她的凌烟肩上,像一个树袋熊一般紧紧扒住她。
看着近在咫尺的顾重,鼻尖满是她发梢的清香,凌烟心脏的律动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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