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洗的香香的躺在柔软的大床的,江莱不老实的乱动,像条小狗似的。
也许是觉得前戏太长,始终没有等到记忆中的感觉,林芷抬头望向江莱,看清这人后气的说不出来话。
她抬腿踢了一脚,给人踢下了床。
江莱惊醒,感觉尾椎要摔断了:“你干嘛踢我!”
林芷瞪了她一眼:“你睡着了!”
“啊?我睡着了?”
江莱根本就不记得自己睡着了,记忆还停留在林芷的腿间。
江莱重新爬上床,讨好地说:“姐姐我错了,我们继续?”
“滚!睡觉了!”
“你生气了?”
“没生气。”
“你就是生气了!”
“我没生气,你快睡觉吧,明天还有活动。”林芷背对着她,自己提上裤子,赌气似的皱着眉。
身后没了声音,林芷转身,发现这人趴在床上睡着了。
林芷气笑,替她盖好被子,哄孩子一样轻抚着她:“睡吧,这几个月你辛苦了。”
江莱半梦半醒间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她。
江莱并没有食言,她仅仅用了一年便赶上了齐川三年的成绩,她比齐川小,入行比齐川晚,但未来一定比齐川更广阔。
等身旁人的呼吸平稳后,林芷收回手,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大脑像是一台计算机,高速度运作中。
她在想林溪的事情。
这个人不能留,她是定时炸弹,只要还在社会上活动,就随时会拉着江莱跟她一起同归于尽。
她的爱极近变态,把江莱视为自己的一个物品或者说...宠物,即便自己已经成家,却依旧不肯放过江莱,她从来都是爱江莱的,只是她需要名利需要欲望,而这些都是余洋可以给她的,她权衡利弊后选择暂时把江莱放在一边,认为自己和余洋结婚后江莱也应该在她身边,随时供她差遣。
也许在林溪眼里她和江莱从没有分过手吧。
怎么才能让她再也威胁不到江莱,这是个难事,总不能把她关进监狱里?
开什么玩笑,她又没犯法。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可以不犯法就把人关起来的地方吗?
林芷猛地激灵,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可是...她转头看向江莱,眸中闪过一丝忧郁。
余家——
余洋穿着家居服坐在沙发上,表情严肃,剑眉冷冽,周遭气压低的让一旁的佣人不住冷颤。
林溪进门时就察觉不对,脸上扬起标准的妻子笑容:“你今天没有应酬吗?”
余洋拉下领带,招了招手,林溪见状笑容凝固,不情不愿的迈开腿走过去:“余...”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吓得在场的人连连后退。
林溪捂着被扇红的脸,眼中含泪,跪下来匍在余洋面前:“我做错什么了?”
余洋蹲下,掐起她的脸,眸中没有半点怜爱:“我不是说过你出门必须带人吗?谁允许你一个人出去的!”
“我...我错了。”
余洋拽起她,用力把人丢在沙发上,他压在女人身上,解开了腰带。
佣人站在旁边不敢动,先生有这个习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要有人看着,他们不理解却只能照做,一步也不敢退,直到先生发泄完,她们才去清理现场,带着夫人去沐浴。
林溪看着余洋的背影,脸上却是幸福的笑容。
这种生活太美好了,只差个江莱...
林溪嘟囔着:“莱莱,我的莱莱,你一定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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