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滋味好受不?”说着陆尘已经移动到了刀头的另一边肩膀之上,还没等刀头开口求饶咔嚓又是一声脆响。刀头要是杀猪般的嚎叫,这个时候冷汗已经布满了刀头的额头。
“好,这些事情我不过问,你知道那些人准备去哪里吗?”
咔嚓!还没等刀头喘好气,陆尘直接又是用力的将他的右手手腕给弄成了脱臼状态。这个时候刀头只能是张着嘴巴,声音已经完全的发不出来了。
“自然是去Y省,这批货已经不安全了,他们应该会去Y省避一避风头。那边有龙哥罩着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装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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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到现在也是没有想明白,火车上你明明和那个妇女认识,为什么还要抢她的包。”陆尘一直没有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刀头又是犹犹豫豫的样子,陆尘再次将手轻松的放到了他的肩膀上。
现在的刀头那是犹如瘪了的气球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这么瘫软的倒在了椅子上。他知道他的这一生算是完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司法机关,有没有这个机会你跟我说没用。”陆尘没有自大到冒充国家的司法部门。毕竟给不给他机会不是陆尘说了算的。
“咳咳,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陆尘有些尴尬的说道,倒是刚才一直拿捏自己手上的轻重不至于用力过猛直接把人家骨头给弄断了。
“那可是足足五公斤的白面,你说吧要是被查到了,估计三个人根本没有活路。如果我装成打劫饭打劫了这一袋子的白面顶多我是不知情,算是一个抢劫判个几年就出来了。而且没准我还能躲过这一劫,回到Y省那边我可以直接偷渡到YN国去过逍遥自然的生活。”刀头一抖就是把所有事情都给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还是不说是不是?”陆尘紧接着就是抓过人家已经垂着的手,就准备将他的手腕给弄脱臼掉。
“那么你们认识还要装打劫干什么?”
陆尘知道现在刀头已经完全的臣服在了自己的酷刑之下,也没有在继续折磨他,反倒是快速的将脱臼的位置给接了回去。
“为了答谢你告诉我这些事情,我还是请你出去吃一顿吧,要不然进去之后可就没什么好日过了。就算是给你送行了。”
“大爷,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可不可以放我一马,进了派出所我就没有出头之日了。”
这个时候刀头的脸整个贴在桌子上,呼呼的喘着大气,差点这条老命就断送在了这个小宾馆里面。
原来这些人都是做毒品生意的,难怪这秦舒曼盯的这么紧。
说着陆尘双手已经按在了刀头的肩膀手,手上一使劲,咔嚓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刀头那杀猪般的惨叫。
“我什么我,又皮痒痒了不是。”陆尘吆喝着就想要动用私刑。这种败类不给点教训永远不知道回头是岸的。
“等,等等,你让我喘口气!”刀头的声音已经变得颤抖起来,冷汗将他后背的衣服完全的浸湿了。
“大爷,等等,我说还不成吗?其实我和杜姐不是一个地方的人,我是Y省那边龙哥的人,负责和杜姐接头的。”
“好,我就信你一次。明天我把你送到派出所去,将你知道的事情都跟警察交代清楚,争取一个宽大处理。”陆尘可是没有惩戒罪犯的权利,从刀头的口中套出了这些话已经足够了。
“怎么的?你还要出头之日?又想着躲过这劫再去贩卖毒品祸害其他人?”陆尘眉头紧锁。
“原来是这样,那岂不是暴露了。”
刀头无奈,现在已经没有其他的路供他选择了,他的命运已经掌握在了陆尘的手中。现在也只能是任由他摆布了。
“白面?”陆尘自然不知道这白面是什么东西。
“那绝对不会了,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我说,我说!我们这几个都是做白面生意的。”
“这,这个。”
“这次杜姐带了一批成品出来,没想到上了火车据内应说已经被人给盯上了。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让我装成打劫犯把成品从警察的眼皮底下拿走。”
“就是海洛因。”刀头赶紧就是解释起来了,要是晚一步他怕又要受到什么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