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房间中间只摆放了一个铁架床,屋里偶尔会有一点装修家具胶黏剂的味道,崭新的家具,没有任何使用痕迹的水槽,处处都显示着这是个刚刚装修好的新房。
牧晚躺在床上,她的眼中是天花板上简单的吊顶和两盏小小的很有设计感的明装筒灯。
突然,脚踝上的温热触感让牧晚紧张地全身都缩动起来,而随着这一个动作,束缚在她手腕和脚踝上的铁链立刻扯动碰撞着铁架床的床头和床尾,发出哗啦啦的清脆响声。
牧晚的胸口顿时憋得难受起来,她控制着微微发抖的身体,感受着妹妹的手从她的脚踝慢慢往上抚摸,落在她光滑的小腿上。
那只手皮肤细嫩,带着女孩微微的凉意,动作十分地轻柔。可即使动作再柔再缓,都带给过牧晚最深刻的记忆。
“姐姐还是很紧张啊,是害怕我吗?可是每次姐姐不都是很舒服吗?”女孩声音乖巧地说。
牧晚没有回答,她已经习惯了妹妹说着问着各种让她难堪的、羞耻的话。
不过让牧晚不知道的,是女孩想要的并不是那些问题的答案。那些问出口的话,即使她的姐姐什么也不回应,仅仅是姐姐眼神里的慌张、被羞耻话语弄得通红的脸,以及所有身体上淫乱的反应,都足以让她开心和满意。
妹妹的手离开了牧晚的腿,她好像到旁边拿了什么东西,再回来的时候她忽然出现在牧晚的视线里,坐在牧晚的身边。
但很快,妹妹就再一次从牧晚的视线里消失了,准确的说,是所有都从牧晚的视线里消失了——一个眼罩被戴在了牧晚的脸上。
失去视觉立刻让牧晚变得更加无措,绑住手脚的铁链又哗啦啦地响动了一番。
经过半年多的相处,妹妹凌曦每次会用差不多的方式玩弄她,可今天,牧晚先是被要求脱光了衣服,摆成大字躺在床上,又被铁链栓住了手和脚,现在连视觉都被剥夺,牧晚完全不知道她的妹妹还要做出哪些不可思议的事。
妹妹细嫩的手没有再落在牧晚的身上,她在旁边站了一会,牧晚只觉得空气中有点点气流流动的,一张薄纱在空中被抖了下展开,随即便盖在了她的身体上。
牧晚听到妹妹的手机响了几声,随后便是女孩接了电话走出了房间。
那层纱如蚕丝一样轻薄轻盈,在身上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重量。
牧晚微微动了下身体,本以为如同无物的薄纱,却在某一个移动的瞬间,轻蹭触碰着身体突出的部位。
牧晚瞬间愣住了。
她似乎想起了那两个位置,曾经在妹妹的指尖下,在妹妹的舌尖下产生的奇怪又微妙的变化。
而现在,那里……微微在痒。
牧晚再次动了动,她甚至把身体往上挺了挺。
“姐姐是在等待着什么感觉吗?”
女孩柔和的嗓音划开了突然间凝固的空气,牧晚瞬间屏住呼吸,像是做了错事被当场逮住一样,她甚至眯起了眼,却忘记了自己此时根本看不见。
空气被刚才那句话和紧张的情绪搅动了一下,很快又回到了原来的深沉。
可现在的牧晚却更加不安。
她明明知道妹妹就在这个房间,就在身边,可空气是静止的,信息素是静止的,她看不到,蒙在身上的薄纱甚至让她觉得自己会变得迟钝,她完全不清楚自己将会被妹妹怎么样。
世界安静无比,突然,牧晚仿佛感觉到有什么滴落下来。
那东西很轻,很轻,几乎像片羽毛,但是再微不足道的重量也落在了牧晚的身上。
接着又是一下,这一下牧晚的神经一下子被拉得很紧!
那个凉凉的东西已经完全落了下来,落在她身上的薄纱上,落在了她的左乳。
重量越来越重,感觉越来越凉,那颗东西摩擦着牧晚身上的薄纱,也摩擦着她的乳头。
牧晚瞬间就乱了呼吸。
而紧接着,另一颗也开始擦蹭起她右侧的乳头。
牧晚的世界很暗,暗到她什么也看不见,可她却能细细地听到那两颗东西携带着纱的质感在她的胸前反复摩挲。
两颗东西不断划着圈,融化的液体湿润了牧晚的胸乳。
嘴唇间溢出难耐的喘息,牧晚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乳尖在两颗冰块的摩擦下,坚挺变硬,而硬乳下的身体却是绵软湿濡的。
她平滑的小腹不断颤动着,她的身体被零度的冰逐渐引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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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能挺到假期结束,如果假期之后断更了,那就是我没存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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