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挪到主人身前，便被主人小心的扶了腋下，让他把下巴搭在肩膀上。这姿势其实更不舒服，但他好喜欢。他把手撑在主人支着的大腿上：“今天不打手了，好吧？”

“这您放心。”

沈归海：“……”

稀稀拉拉的尿了一个壶底，沈归海帮方汶抖了抖，说道：“你再等一下，我给你擦擦。”

“啊呀主人，细节无所谓啦，”　方汶笑道：“我是您的奴隶！”

“嗯。”　沈归海安静了一会，突然说道：“罪奴了，汶大人，伤心吗？”

“......”　沈归海看了方汶两眼，无奈的从床上把毯子拿下来铺到地上，后背靠着床侧坐到方汶身边，说道：“过来趴我身上。”

“行动期间，你的权限不受限，谢3会听你指挥。”

沈归海没好气捏了捏奴隶的阴茎，看着龇牙咧嘴的奴隶，眼尾微微上扬，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宠溺：”蹬鼻子上脸。“

扯到后背的伤口，方汶龇牙咧嘴好一会，才注意到自己尿了主人的裤子，默了默，反正已经跪起来了，他也不装了，便扶着主人大腿跪坐好：“我错了。”

“没想什么主人，就是觉得好幸福。”　方汶偷偷瞄了一眼，主人的凶

沈归海不动声色道：“那可是罪奴编号，跟一辈子的。”

“傻笑什么？”　沈归海把尿壶涮干净，被方汶尿了的裤子也脱了下来，把裆部搓了一把挂到椅子上晾着。

方汶正专心尿尿，突然听主人问这么一句，想起来一件事，说了句“对了”，便下意识的直起身子，沈归海措不及防尿壶没跟上，一小股尿液正尿在他裆部。

每次他任性，都是主人给他擦屁股。他敢不管不顾的把自己豁出去，也是因为他知道有主人吧。主人管着他，却也担负了他的人生，让他有持无恐，让他无论什么是身份都能泰然自若，让他有时候可以任性而为。

方汶看主人没真生气，便继续大着胆子把手一左一右的搭在主人的膝盖上，笑道：“主人，罪奴要纹身的。”

沈归海不轻不重的弹了奴隶的阴茎一下，重新对准尿壶，推环，没好气道：“什么事？”

“我要奴隶编号，”　方汶甚少如此直接的表达自己的要求：“跟一辈子的那种。”

沈归海单膝跪下来，却发现方汶留的空隙实在不大，放了尿壶，手就伸不进去，手进去，尿壶就进不去，可要让方汶往后，又怕他伤口疼，这姿势怎么都别扭。他犹豫了一下，把尿壶拿开，说道：“先把环摘了吧。”

“别再弄个纹身贴糊弄我了。”　方汶讨好道：“名正言顺了，真纹了吧？好吗？”

沈归海听到下面的尿壶里传来哗啦啦的声音，继续说道：“要出主宅，还是要先跟我请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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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能看到你是个罪奴。”

“嗯。”　方汶看着主人提着尿壶走去卫生间，唇角便不觉的上扬，他知道自己今天可算是把主人给难坏了，但主人还是任劳任怨的，以最小的代价把他出的难题解决了。

沈归海看着方汶，良久，叹了口气：“汶大人，你硬了。”

方汶：“......”

方汶眨了眨眼，傻笑着，扶着床挪到主人两条腿之间。他能自己去厕所，便能自己跪好，可这时候，他只想娇气一些。

“您不是这么想的吗？”　方汶想起下午在刑架上的时候，主人摸过他喉结的手指，讨好的抬了抬脖子：“就纹这，谁都能看到，多好啊。”

“好。”

“不要。”　方汶侧脸趴在床上：“最近估计不太能见到您了，我要环。”

颈侧是方汶轻浅的呼吸，把这冰冷的牢狱都染了一层温馨的感觉。沈归海一手拿了尿壶，一手去推奴隶的环：”你踏实养两天伤，陆家的玉佩还没提上来，你别着急。到时候了，我再让人放你出去。”

沈归海抬起眼皮看了方汶一眼：“所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