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认主仪式前都不用奴隶的后穴了吧?他有点后悔了!
沈归海开始不满足于奴隶自主的吞咽,挺动胯部在奴隶嘴里大力抽插,搅动着奴隶喉口的嫩肉,感受着那里阵阵紧缩的吸允和压迫,渐渐加快顶弄的速度。
奴隶嘴里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流出,沾湿了他的毛发,也让进出更加的顺畅。他也有好一阵子没使用这个人了,想的很。
在奴隶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的时候,浓厚的精液从马眼喷出,全都射进奴隶的喉管。
呼~ 沈归海喘息了一会,将自己退出来,奴隶便乖巧的帮他清理着性器,那乖顺的模样,哪里像是沾过血,杀过人的。更和那个在刑架上挨了200多鞭子都不吭一声的汶大人没关系似的。
“陆定年那边,你一定要亲自去吗?”
方汶用舌头卷了主人毛发上的一点津液,点头道:“要的,主人,别人我不放心。”
沈归海没再说什么,他再不踏实,再不愿意,也不能在这种时候拦着这奴隶。这是雄鹰,是凶鸟,他可以暂时的剥夺他的羽翼,却不能拿走他的骄傲。当他想要展开羽翼,为了主人展翅的时候,他便只能放开锁链,等着他回来。
哗~~
外面又下起了小雨,沈归海裤子还没系上,肩膀上就被一滴雨水打湿。他无语的看向方汶:“这就是你干的活?”
方汶讪笑:”我刚才干了半截您不就过来了。“
沈归海翻了个白眼,摞了袖子道:”东西给我。“ 说着,已经把桌子拉到漏雨的地方,踩着凳子站上去。
”您慢点。“ 方汶一点不客气的把东西都递给主人,抬头看主人干活。这可真像是一对居家过日子的小夫妻。
两人正折腾,房门突然被敲响。方汶放下东西:”谁啊?“
一个很陌生的声音:”方汶,开门。“
方汶皱了皱眉,看了主人一眼,见主人专心干活不理他,只得打开门走了出去,意外的看到外面站了两个三等侍奴。他反手把门掩上,犹豫了一下没行礼。虽然弯腰行了礼也没什么,又简单又省事,可主人大概是不会乐意他行礼的。
他看了两人一眼,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还真是你在这。” 高个侍奴惊讶,另一个胖子道:”方汶,你一个罪奴,谁让你住单独的房子的?”
方汶道:“是管家大人安排的。”
高个侍奴讶然道:”怎么可能,三等侍奴都没这待遇。”
胖子讥讽道:“我说,你不会是仗着和管家大人熟悉,就厚着脸皮求的吧?”
方汶叹了口气:“两位,管家大人一向公正严明,还请慎言。”
胖子噎了噎,冷哼道:“方汶,你怎么说话呢?”
方汶一愣,他说话挺客气啊:“方汶若有言语不当之处,还请谅解。” 主人还在屋里呢,这两人可别给他惹事。
胖子跟着别人拿过陆庆一万块钱,这两天被查的心惊胆战,脾气不顺,听人说看到方汶从惩戒所出来就进了这个房子,下了值就想过来撒撒气:“方汶,背叛家主的罪奴,还端什么架子?”
方汶:“......” 他端架子了吗?他做私奴的时候,也没端过架子吧?
胖子看着方汶脖子上的纹身:“这么长一串字,人家纹身就一个编号,你这整个是拴条链子啊!说说你这纹身什么意思?”
“心甘情愿的臣服。” 方汶突然觉得这胖子挺可爱的:“你也觉得这像是主人给方汶拴的链子?”
胖子一口气噎住半天没喘过来,这人好像在高兴吧?一个罪奴纹身,每天都把“臣服”刻在脖子上,跟个紧箍咒似的,这有什么高兴的?!
高个侍奴半路被胖子拉过来,虽然人都有幸灾乐祸的心理,可他却也不想惹事,见胖子脸上带气,便拉了胖子一下:“行了,不是私自住这的,我们也管不着,走吧。”
“着什么急,” 胖子挥开高个侍奴的手,他本来就憋着火,被方汶噎了两下,越发的不爽:“方汶,你刚刚没行礼吧?!”
“没有,” 方汶不等那胖子再开口,便继续道:“家规规定,若身有疾患,无法行礼,可酌情。”
胖子一愣,方汶叹了口气:“我挨了那么多鞭子,弯不下腰啊。”
胖子深吸一口气,这方汶太气人了!他说不过,憋得脸红,一眼看到方汶按着门把的手:“你守着门干嘛?是不是屋里藏了什么?”
方汶:“......两位,方汶突然想起来,以方汶现在的身份,见到两位该是主动避让才是。”
两人一愣,方汶已经打开门飞快的钻了进去:“我避让,两位请便。”
“......我操!” 胖子刚要踹门,便听到身后传来管家的声音:“干什么呢?”
两人一愣,回头看到管家吓了一跳,连忙躬身行礼:“管家大人。”
管家冷着脸道:“方汶在这,是要做事的。主子的财务属于涉密信息,禁止外人私自进入,这房子,你们最好不要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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