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张大眼,管家道:“什么时候,你们也能给主子一年赚几十个亿,我也可以给你们安排一个单独的房子。”
两人大汗.....
方汶进屋就跪了,他以为主人肯定要生气的,可主人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反应,见他进来,说道:“去拿剪子,还有再拿点胶带过来。”
方汶愣了愣,连忙道:“是。”
他一边帮主人递东西,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等两人被管家支走了,房顶也差不多修完了,沈归海拍了拍手,站在桌子上,低头看向方汶:“你喜欢脖子上拴根链子?”
方汶:“......喜欢您拴的。”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从桌上跳下来,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到桌上,随口道:“汶大人,你这家规可是真熟,连我都自愧不如。”
方汶:“主人.....”
“在家奴局的时候,还知道用王赋的名字压人,” 沈归海走到奴隶身前,用满是泥污的手捏了奴隶的下巴:“ 这种时候,借借你主人的威风,狐假虎威一下,也没什么吧?”
方汶道:“主人.....”
“你主人我就在屋里呢,你还非得用家规的漏洞去噎人。” 沈归海不爽:“你累不累?”
方汶:“主人.....”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会,气道:“我总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摆设。”
方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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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葫芦浮起瓢,这边军队里的事刚强行压下去,齐家的那位白将军却不小心把一枚玉佩掉在了齐沈边界,陆家的家传玉佩?!他都不知道怎么从陆家流出去的!
玉佩被土匪捡到,那土匪想要和沈家谈判,由黑转白,竟然把那个玉佩辗转交到了总部。因为没能直接交给沈归海,所以,这玉佩的事几乎是从下到上全都知道了。
这事,也不是不能解释,可那位白将军竟然咬死了说是陆定年给的。
陆家私下要和齐家暗中结盟,在边境合作榨取土匪价值?
如此行径,和叛变有什么区别!
守卫军里越来越不稳定了,原本的流言就是强行镇压下去的,这事一爆出来,简直就像是把水倒入滚热的油锅,当兵当的好好的,没想想牵扯进叛变这种事。
若说之前的问题,还只是让陆定年狐疑外加焦头烂额,这个事一出来,他便知道要出事了。他一天都没敢耽搁的将父亲,老婆和唯一的儿子都弄入了他自己称为“陆家军”的亲信部队。
唯有陆庆,联系不上,弄不出来,他试了几次,主宅铁桶一样,只能放弃。
而他这个行为,更是坐实了他想要叛变的猜测。
陆定年知道,自己若不想被人认为是叛军就不能躲,但他根本不敢冒险离开陆家军。历史上多少清白之人都蒙冤说不清,更何况,他本就不冤枉!
但是这事,明显是有人做的手脚,能说动齐家出手的,只能是沈归海。
陆定年这几天后背的冷汗就没断过,沈归海早就想动陆家了吗?他以为齐家是沈家的制约,却没想到,沈归海早就和齐俨然串通好了吗?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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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定年叛逃,陆家所有人族人被下狱,一夜间,世界似乎就变了。这么大的家族,怎么突然就成了判臣,说倒就倒?
名不正,则言不顺,讨伐陆家,没人能说沈归海暴政,也没人站出来为陆家喊冤。和陆家交往过密的家族,人人自危。
名不正,则言不顺,这也是方汶一直在努力维护的,主人必须名正言顺。
沈归海和方汶忙得一塌糊涂,两人见面除了正事,愣是连一句闲聊的时间都没有。如此忙了小半个月,管家焦头烂额的拦住方汶:“汶大人,你白天出门,就没发现什么吗?”
方汶看向语气难得委婉的管家:“怎么了?”
管家揉着太阳穴:“您就没发现,你出门,一路上基本见不到什么人吗?”
方汶愣了愣,疲劳的大脑,总算明白管家在说什么了:“不是吧?管家大人,不用的。”
管家生无可恋:“汶大人,用不用,您说了不算。”
方汶:“.....” 就说这几天,他怎么都见不到什么人。每次他出门,都刻意往人多的地方走,这么漂亮的纹身,都没什么人看到呢,真是太可惜了!
管家叹了口气:“您过两天就要出主宅了,这两天麻烦你踏实在屋里待两天吧,事越来越忙,我实在抽不出人手,天天给您在前面清道了。”
方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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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令人眼晕的操作中,陆晴晴的死突然被人翻了出来,陆定年自己杀了自己表妹的事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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