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定年朗声道:“陆家世代为家主浴血,舍弟自幼体弱练不得武,但到底也是陆家男儿,自也是要为家主尽忠的!”
沈归海看着陆定年一脸的傲慢之色,知道他这弟弟是肯定要被塞进来了,也懒殆再多说了。陆家是不得不动了,只是现在还动不得罢了。
沈归海当着自家小奴才的面虽然脾气多是直来直去的,可对着外人,却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有时候越生气,脾气反而越好。
沈归海和缓道:“我自是知道陆家忠心,就是因为如此,才不想委屈了你弟弟。”
陆定年一听,便如背书般,又重复着类似的话:“伺候家主是舍弟莫大的荣耀,怎是委屈。”
“行了,起来吧。” 沈归海似乎终于被说通了,竟起身亲自扶起陆定年,道:“即是如此,择日便收了你弟弟吧。”
“定年替舍弟谢谢家主。” 陆定年如了意,虚虚一跪,被沈归海一扶,便顺势又直了膝,只哈哈笑着抱了抱拳,颇有些狂放不羁。
管家看得皱眉,沈归海却反倒毫不在意,拍了拍陆定年的肩头道:“行了,我今上午原本约了齐家家主的视频会议,如今都只能推到下午了。你瞧你弟弟多有面子啊。”
“家主。” 陆定年见沈归海要走,却又拱手道:“家主,定年自问今日莽撞,耽误了家主大事,还请家主责罚。”
沈归海笑道:“算了,这刑房走了一趟,便算是罚过了吧。”
“这怎能算罚。” 陆定年沉着气道:“定年是家主的奴才,要罚也只有家主才能罚。那些奴才算什么东西,定年怎能受他们欺辱。”
沈归海笑容微敛:“那小奴才的肩骨可都被你废了。”
陆定年垂着眼眸,表现的恭顺,可说出的话却越发的不驯:“定年请家主责罚。”
沈归海脸色沉了沉,转身重又坐回到椅子上,对管家道:“去请汶大人过来。”
“多谢家主!” 陆定年眼皮下的眸子闪过一抹得意,那方汶不过是个受宠的私奴,怎抵得过陆家在家主心中的地位!
“主人。” 等了不多久,方汶便垂着眉眼进来,目不斜视的直接跪在沈归海身前。他还以为自己今天至少要跪一上午呢,没想到还不到两个小时就把他叫了过来,不由埋怨主人露馅太快,平日里那么爱折腾他,怎么换到这陆蛮子身上,这么快就不玩了呢。
多难得的机会啊,也不好好出口气!
沈归海不知道方汶心里在想什么,只等方汶跪好,便问道:“方汶,今早侧门的事情,是你处理的?”
方汶道:“是的。方汶过来的时候,远远便看到有二人在门外喧哗,因还要伺候主人晨起,方汶不敢在此等小事上耽搁时间,便让侍卫将人先捆了压在刑房,等主人有空了再行处置。”
陆定年在方汶进来的时候,眼里就盛满了杀意,此刻更是怒到了极点,冷哼了一声,重复道:“小事?除了家主,汶大人如今眼里还装得下其他人吗?”
方汶闻声似乎一愣,一脸诧异的回头看向陆定年的方向,眼里的疑惑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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