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不动声色的看了陆定年一眼,便继续冷声对方汶道:“像你这样以下犯上,行事逾规,自以为是的奴才,本应该打残了赶出去。可念你这些年伺候的尽心,尽管犯错,也是为了维护主宅规矩,便从轻发落......”
陆定年皱眉,却并无一点紧张,他对着沈归海抱拳道:“定年犯错,自有家主责罚,用不着你汶大人操心。反倒是汶大人。主宅安全有侍卫处负责,其他事物也是有李管家管着,你方汶不过帮家主管着私奴,竟是一下把李管家和康队长的事情都给揽了,不觉管太宽了吗?”
方汶抬眼和沈归海对视,柔顺道:“方汶确是逾越了,请主人责罚。”
康宁和李管家对视一眼,眼里均有担心的神色。主子不想他俩分担,难道真的要重罚汶大人?
沈归海嘴角可疑的一抽,才想起来这奴隶早上那个“陆”字压根就没出声!臭小子,把你主人摘这么干净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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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汶喉结滚了滚,俯首下去,闷声道:“是,方汶谢主人。” 他有点后悔给主人出气了。
沈归海垂眼看着奴隶清俊的面容,沉吟道:“你手头的事先都交给叶亮管着,从明日起,每日晨起至惩戒所领20掌掴,30戒鞭,然后在主屋门前跪2个小时省省神,一直罚到陆庆入内宅为止吧。”
方汶摇了摇头,却是面带惶恐的向沈归海道:“主人,方汶当真不知是陆将军。方汶就算有胆子将陆大人押了,也没胆子对主人知情不报啊!”
方汶面向沈归海规矩的跪着,没动,也没抬头,可声音却带着明显的讥讽:“陆将军,不管你有什么急事,主宅的规矩都不是你能冒犯的。”
李管家:“奴才失职,请主子责罚。”
沈归海用脚尖拍了拍方大人的脸颊,戏谑道:“定年说的对,你不过是内宅一个私奴,仗着我宠你,便真以为自己是“大人”了?”
康宁:“属下御下不当,请主子责罚。”
沈归海抬手示意二人起身,却是用翘着二郎腿的足尖挑起方汶的下巴,冷冷道:“汶大人怎么说?”
陆定年皱眉,琢磨着家主这貌似话里有话,这是借着他的耳朵敲打他弟?不过,他弟就算是私奴,那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个。他不可能让方汶这么个普通人出身的奴才压在他弟头上。
康宁:“是。”
然而,还不等沈归海说话,陆定年已经恨毒道:“方汶,不管你知情不知情,我陆定年都不是你一个奴才能冒犯的。”
方汶低眉顺眼的道:“方汶不敢。”
陆定年怒极而笑:“汶大人好演技。”
李管家:“是。”
即转为惊讶:“陆将军?您怎么......啊!莫非今早,是陆将军?”
“确有错处。” 沈归海轻拿轻放的道:“待会自己去惩戒所领20鞭。”
沈归海说到这里顿了顿,似是在考虑如何发落。方汶没忍住,看了主人一眼,这一连串大帽子扣下来,您还怎么从轻发落?
陆定年话音一落,康宁和李管家就都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