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楼,康宁去查,才发现药没了。看药的奴才已经畏罪自杀。
沈归海不由冷笑,连手法都不带变变的,陆庆这是太过自信了,还是不屑隐瞒?
守卫军里人心浮动,陆家怕是感觉出来了,这是要提前动手?可折腾一个私奴有什么意义?除非......他们发现了方汶背地里在做的事?不可能吧......他们已经够小心了,就算方汶这两天稍微强势了一些,但也不过局限于内宅,怎么就能又让陆家盯上呢?
这奴隶太显眼了,实在可恶!难道非要把方汶贬成个床奴,陆家才不疑心?
沈归海沉着脸让管家把报告给陆庆和方汶看,药物来源,还是无法证明这事和方汶无关。
陆庆心里明白,面上却装作不明白为什么把报告给他,看了之后,脸上神色变了数变,叩首道:“主人,这药,是我当初为了更好的伺候您,才找大夫开的。您不让吃,就一直都放在医疗楼。陆庆不知道这药怎么会跑到汶大人那里。”
方汶默默看完,叹了口气,药物来源一看就是陆庆做的手脚,可床垫子却是和叶亮有关的。方汶从东西被发现开始,就觉得有点心累。他和主人,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好,为什么叶亮突然就变了?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叶亮是被陆庆威胁了?还是叶亮以为自己在利用陆庆?
将报告交回给管家,方汶看向沈归海:“主人,这事,方汶一时也是解释不清的。” 他微微顿了顿,继续道:”主人,私藏兴奋剂,这不算是不可饶恕的重罪吧?”
这奴隶要干嘛?沈归海皱了皱眉,看向方汶,沉吟道:“重罪.....倒谈不上.....”
方汶少见的直接打断沈归海的话,插嘴道:“主人,我记得,非重罪,若是有证据不足,但奴才又无法自证清白的情况,是可以走过堂赎罪程序的。”
!!沈归海脸色一变,瞳孔骤然收缩,被叫过来的秦先生脸色也有点变了,汶大人这是何苦?!
“主人。” 方汶知道主人肯定是生气了,心里指不定都在想着要把他关到地底下去再也不让他出来了。可是......要关要打的,也要等他办完正事啊。他暗暗叹了口气,却是坦然道:“主人,方汶愿请过堂赎罪,求主人成全。”
这事他解释不清,但最近陆家的事已经到了关键的点上,最近就连主人都不敢随时随地折腾他了,他怎么能让自己被关进地牢里去呢。
陆庆从来没听过什么过堂赎罪程序,听着就不是什么好事,他挺是好奇,忍不住对沈归海道:“主人,过堂赎罪是什么啊?”
不光是陆庆,其实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什么是过堂赎罪,这主家,像汶大人这样能把家规倒背如流的人真是凤毛麟角。
沈归海冷冷的看了陆庆一眼,他不想在自己情绪激动的时候做任何决定,正好陆庆问,便阴沉着脸色对秦先生道:“给小陆大人解释一下吧。”
“是。” 秦先生躬身行礼,随即转向陆庆嘉道:“小陆大人,所谓过堂赎罪,便是于惩戒所大堂,受200电鞭,若能撑过去,便前罪全消。”
秦先生解释的简单,但不言而喻的部分却有些吓人。陆庆挑眉道:“那,要是撑不过去呢?”
秦先生不愿说的那么直白,叹了口气道:“过堂一旦开始,便不能停下。”
陆庆吃惊的看了方汶一眼,问道:“有多少人撑过去的?”
秦先生摇了摇头:“惩戒所历代记录里,最多一人,撑到了150鞭。”
我靠,秦先生这么一说,就连陆庆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凉气,思忖了一下,磕头道:“主人,我相信这不是汶大人做的。”
“主人,小亮也请您明察。” 叶亮俯首下去,眼里的神情满是震惊和紧张,他其实只想着给汶大人找点麻烦,让汶大人不能再管事的。可是,汶大人这是干什么?不要命了?!事情怎么会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叶亮觉得浑身都有些发冷,他其实知道,主人已经不信任他了,他也是豁出去的,主人行事一向讲究证据,没有证据,就算主人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可汶大人若是受了那电鞭.......主人就算明面上不能把他怎么样,可心里只怕要记恨他了!
怎么办?!
他当初放这兴奋剂,只是以防万一,他怕方汶拿他妹妹的事威胁他,只是想留个后手。他一开始,只是想在换垫子的时候,私下里抓住方汶的一个把柄。他一开始也没想把这事就这么暴露出来,直接让方汶获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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