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居厅,管家将一盒东西呈给沈归海:“主子,这是在汶大人房间里发现的。当时,很多人都在场。”
叶亮哭了一夜,反反复复就想着,这日子过的太委屈了,干脆自杀算了,可哭累了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日子还是要一分一秒的熬过去。陆庆来找他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复杂心里,把人让了进来。
“所有私奴和贴身侍奴,都去会议厅候着吧。叫惩戒所的人也过来。” 沈归海闭了闭眼,不爽的看向管家:“兴奋剂,他还需要兴奋剂吗?”
沈归海沉着脸,又是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事,但这次这事做的,却明显粗糙,有点像是蓄谋已久,却临时发难。无论是时机,还是手段都不足以把这奴隶咬死。可是,如果目的只是方汶手里的权力........他叹了口气,这床垫换的,可真是太巧了。
沈归海冷笑:“监控已经看过了,进你房间的,都是两个人一起,这若是有人指使,那本事可真是不小。”
沈归海神色不明的接过来那盒东西,看了看,嗤笑道:“兴奋剂?”
方汶:“.......”
无论他多委屈,却还是无法违背他爸的意思。懦弱是一直习惯,他改不了。管理内宅的权限,他要拿回来,陆庆,可能是唯一能帮他的人了。
“集团集团一堆屁事,内宅也不给我省心。” 沈归海看着比平日沉默许多的奴隶,知道那人肯定多少也有些怀疑叶亮的,心里不觉就有些抑郁,冷哼道:“以后监控多保留些日子,沈家是穷的连存储设备都买不起了吗?”
“监控看过吗?”
东西是怎么进来的还在查,主楼人多手杂,若人有心存不轨的,想诬陷其实也挺简单,可要做的没有破绽,要把前前后后的证据都安排好,就没那么简单了。
“在厅里。” 管家道:“出了这种东西,所有屋子都在盘查,所有人都在厅里跪侯。”
懂什么!又知道什么!他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谁都不在乎他,谁都不关心他的感受!每个人都在评判他,每个人都在教他怎么做人,每个人都在利用他!
方汶暗暗叹了口气,他也觉得这人本事挺大:“主人,监控只保留7天的记录,可这东西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打扫卫生,也不会每天都打扫床垫的啊。”
管家躬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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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 这话,他可没法接。
程5当真是急死了,就连指甲都陷进了肉里,他这几天被陆庆支使着干这干那,已经两天没给汶大人打扫房间了,竟然就出了这样的岔子!究竟是谁放进去的?!他打扫卫生的时候,怎么就没想着把床垫子掀起来看看?!
方汶垂眸叩首:“主人,这东西不是方汶,不知是谁放进去的。”
叶亮?沈归海看了管家一眼:“方汶呢?”
沈归海皱眉, 除了近身侍奴,其他侍奴要进私奴房间,都必须是两个人一起才行。陆庆的人,方汶前阵子就找了出来,已经被管家找了个理由临时调出了主楼。确实很难确认时间,也不一定就是陆庆在捣鬼......
陆庆这药开了,却一直没用,一直放在医
半个小时后,沈归海脸色阴沉的进了会议厅,等所有人请安后,少见的一个都没叫起,砰的一声把手里的兴奋剂放到手边的桌子上,沉声道:“汶大人,说说吧,怎么回事?”
沈归海冷哼:“我看以后汶大人你就睡个木板算了,多个床垫也能生出事端来。”
康嘉嘉今天请了探亲假回家,不在主宅,会议厅里,方汶跪着,陆庆,叶亮站在一边,其他的近身侍奴都站在房间的后面。沈归海没到,没人敢乱说话,私藏兴奋剂这事可大可小,若是私奴自己用用也就罢了,可若是妄图用来魅惑主上,那就是大罪。但不管是大罪小罪,责罚都轻不了。
“看过,只是进出汶大人房间的侍奴有点多,一时不好排查,而且,也不确定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沈归海闭上眼,不管是谁下的手,不能自证清白总是麻烦,不能也关到地牢去吧?
康宁进来,将调查的结果呈给沈归海,药是医疗楼开给陆庆的。像这种药是不可能整瓶给私奴的,吃的时候,有大夫监督着,该吃几片给几片。
管家躬身:“前阵子叶亮大人还管事的时候,重新采购了所有私奴的床垫。正好今天到货。这是.......换垫子的时候,在汶大人床垫子里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