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是性格有问题吧?不会哄主人高兴?还是太端着那点清高了?
记忆里有几个自己训斥侍奴的画面,是因为自己放不开,所以主人不喜?
啪嗒,一滴汗砸在膝盖下的垫子上,在棕色的布面上留下一处明显的水渍,他有些麻木的看着那滴汗液的痕迹慢慢缩小,然后又是一滴汗砸在同一个地方,然后,又是一滴汗落在旁边。
方汶微微移动了一下身体的重心,让汗液慢慢落在不同的地方,慢慢形成一个圆形的水渍。
近似凝固的时间里,他似乎迷上了这种无聊的游戏,直到无法忽视的尿意打断了他毫无意义的专注。
主人怎么还不让人来通知他起身?主人是不是把他忘了?还是......他让主人太生气了?
罚跪的时候,可以去厕所吗?
他,能给主人发个信息问问吗?
主人会觉得被打扰吧?不知道自己曾经给主人发过信息吗?
他真的得去厕所,可他不敢随便起来,怎么办?
他似乎,和管家没什么矛盾吧?可以问问管家大人?
方汶犹豫着,从通讯录里翻出管家的账号,发了一条信息:管家大人,罚跪的时候,可以去卫生间吗?
管家刚刚伺候完沈归海中午用餐,站在办公楼门口看着这条信息,沉默了片刻,转身回了沈归海的办公室:“主子。”
沈归海诧异的看向去而复返的管家。
管家道:“汶大人问,罚跪的时候,可以去卫生间吗?”
沈归海张了张眼,沉默片刻,问管家:“他这是什么意思?” 罚跪的规矩还用问?
管家:“......字面的意思吧?”
沈归海还想说什么,正好石岚来叫开会,沈归海也没功夫琢磨奴隶这是在玩什么,随口道:“让他去,干脆直接跪卫生间里算了,省的再来问。”
“是。”
方汶接到管家的回信,心脏抽了抽,主人生气了......
可是,他也没法控制啊,他可以不吃饭,却没法不尿尿啊。
他揉着膝盖站起来,将地上的垫子捡起来,路过大厅的时候,交给了一个打扫的侍奴:“垫子弄湿了,还要麻烦你们洗洗了。”
那侍奴被方汶过于客气的语气弄得愣了愣,连忙把垫子接过来:“是,汶大人。”
方汶笑了笑,不想太过丢脸,努力让自己走的正常一些。
他记得房间里是有监控的,即便回了自己房间,他也没敢休息,上完厕所,便拿了个垫子,在卫生间的中间跪下。
也好,跪在这里,好歹没有那么尴尬。
沈归海晚上回来的有点晚,进了主楼都晚上七点了,门口跪迎的是一个近身侍奴,那奴隶竟然又不在?这大晚上的,总不能也是睡过头了吧?!
管家是落后一步进来的,进门看到伺候主子的不是汶大人,也愣了愣,主子一出办公楼他就给汶大人发了信息了啊。
“方汶呢?” 沈归海换了鞋, 问脚边的侍奴。那个侍奴摇了摇头:“下午就没看到汶大人了。”
沈归海一愣,他没让那奴隶起来吧?他敢自己起来?
那个侍奴低着头,没太注意沈归海的脸色,问道:“主子,您是直接去吃饭吗?”
“吃饭。” 沈归海压了压火气,对管家道:“让方汶立刻给我滚过来!!”
“是。”
管家转身拨通方汶的通讯:“汶大人,主子让你立刻滚到饭厅来。”
沈归海:“......”
“主人。” 方汶跪下请安,脸色实在不是很好,他跪了一天,早上没吃饭,中午没吃饭,晚上也没吃饭,只在下午的时候,实在撑不住了,喝了一杯水。
但是还好,主人起码没有把他忘了,他真怕自己会跪晕在卫生间里。
方汶偷偷的给管家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管家人真好,还事先给他发个信息,是怕他会偷懒吗?呵呵,他怎么敢啊。
红烧肉的味道,好香啊........
啊,那个记事本上写着,主人不让吃。
沈归海垂眼看了跪伏在地的奴隶一眼:“不会说话了?”
“主人?” 方汶不知道主人问的是什么,求救的看向管家。
沈归海正好瞥到,极为不爽,这奴隶怎么回事?中午给管家发信息,这会又和管家‘眉来眼去’?他冷哼一声,成功的让方汶将头再次深深埋下去:“一天了,汶大人还没想明白?”
方汶心里紧了紧,主人是问早上那个问题吧?他咽了口唾沫,将他想了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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