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说出来:“主人,方汶是因为昨天检查写的不顺利,一时心急,才把闹钟当借口。方汶早上实在害怕您会问检查的事。”
沈归海夹了一大块肉,就着米饭吃了,倒想起来确实有个检查的事。那检查是他没事找茬的,这奴隶看不出来?你找借口,我还玩什么?
“主人,方汶错了。” 方汶没听到主人说话,紧张的不行:“方汶以后一定会仔细认真,恪守私奴本分,绝对不敢再耽误伺候您的事情。”
沈归海听着方汶的语气,忍不住看了方汶一眼,咦,好像还真有点紧张的样子?这是真的在为晨起迟到认错?也好,确实是错了,该罚还是要罚的。他嫌弃的看了眼盘子里的油菜:“检查写完了吗?”
“没有,主人。” 他不敢在罚跪的期间偷写检查啊。
沈归海皱眉,晨起迟到,晚上也没来伺候,一下午不见人影,检察也没写完,这是最近管的太松,又放羊了????
他看向方汶:“汶大人.......” 他话没说完,管家少见的插了一句嘴:“主子,陈家老爷子,刚刚过去了。”
沈归海皱了皱眉,对方汶道:“你先回去吧。”
“是。”
“汶大人,” 沈归海突然又道:“既然要恪守私奴本分,那就好好伺候,否则,我看你这私奴就别当了。”
沈归海的话让方汶脸上血色尽退,主人竟已嫌他至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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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是二等家族,虽不显赫,但陈老爷子在文物界威望很高,帮着沈家找回了不少流失的文物。不管干哪一行,做到了极致,便无人能再忽视。
沈归海当晚去了陈家,把陈老爷子的小孙子接到了主宅。
第二天一早,方汶早早就等在了主卧门口,等门锁一开,便连忙进去,规矩的磕头请安:“主人,方汶来伺候晨起。”
“嗯。” 沈归海坐起来,揉了揉脑袋,说道:“我昨晚把陈老爷子的小孙子接过来住两天。那孩子跟着陈老爷子长大的,爷爷突然过世,有点接受不了。你照顾着点。”
“是,主人。” 方汶道:“方汶去帮您准备洗漱吧?” 他不太记得主人晨起的习惯了,只有零星的一些片段。
“去吧。” 他说完,便自己走去衣柜找运动衣,准备去晨跑。
方汶本来正要往卫生间走,一回头看到主人自己要去找衣服,吓了一跳,连忙快步走过去,帮沈归海拿了一套正装:“您看这套好吗?”
沈归海:“.......” 成心的吧?
方汶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不说话,紧张的看向沈归海:“主人?”
“跪下。” 沈归海本来想等那小孩走了以后再跟这个奴隶算账的,可这是想要蹬鼻子上脸了?
方汶吓了一跳,连忙把衣服挂回到衣柜里,转身跪下,不知道自己又错哪了,紧张得两只手的手心都是冷汗,一个字都不敢说。
昨天主人的话,真的让他害怕了,如果主人剥夺了他私奴的身份,那他是什么?主人会狠心弃了他吗?.......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自己可能不能再待在主人身边了,他就难过的要死,甚至压过了对自己未来的担忧。
就算失忆了,心却还在主人身上。可他却连自己为什么爱,怎么爱都不知道.......
但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让方汶难过,如果他真的被主人弃了,那他岂不是连一份用来安慰自己的回忆都没有!
沈归海看了眼被挂回去的衣服,冷声道:“你这两天怎么回事?欠收拾了?”
“主人,” 方汶攥紧了裤腿:“方汶错了。”
“错哪了?!” 沈归海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长戒尺,转身坐到沙发上,得了,今也不去晨跑了,在屋里打奴隶吧。
方汶呼吸紧了紧,他记得主人好像经常打他,也记得主人打他似乎从未心软,身体比他的大脑先回忆起那种难以忍耐的疼痛。
手脚冰凉。
“主人.....” 他声音有些紧张之后的干涩:“方汶今天又没伺候好主人。”
“哦?汶大人说说看,什么叫没伺候好?”
方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迟疑了几秒后,听到沈归海冷哼了一声:“掌嘴十记。”
“是,主人。” 方汶咬了咬牙,抬手,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下。主人生气了,他打自己怎敢吝惜力气。
啪啪啪,有了昨天的经验,这一次,倒是打得顺畅。
十下打完,方汶磕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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