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方汶作为家主的第一个私奴接受了阉割手术,却让家奴局的人出了一把冷汗。家奴局的人不知道家主怎么突然就想通了,还以为是他们逼迫太过,天知道他们只是偶尔提一句,以免将来家主怪他们渎职。现在家主突然玩这么一手,家奴局的人不由都有些惴惴,没有人敢再提康嘉嘉和张若谷的事。
他不知道主人是不是给点滴里加了助眠的药物,养伤的头三天,他迷迷糊糊的一直在睡,但每次醒过来,主人都在他的身边,用亲吻和拥抱安抚着他。等他彻底清醒了,身下的疼痛已经好了许多,但尿管却还要带一段时间。
失去阴茎对他的影响并不太大,蹲下尿尿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并且真的像主人说的那样,身体对于被插入的刺激更加敏感了。但多少还是会有些麻烦,就比如,尿道时不时的会不受控制的漏尿。
迷迷糊糊间,他看到主人也是一头的汗水,虽然忙着后续的处理,却还是接收到了他的亲近,对他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意。啊,自己和主人真是前所未有的贴近。
“你应该也看过资料了吧?切除的只有阴茎,保留睾丸和其他性腺,雄性激素分泌正常,你依旧会有性欲。精液是前列腺产生的,但没有阴茎,你需要练习新的射精方式。” 沈归海轻轻抚摸方汶的阴茎,动作轻柔,却还是让奴隶疼的瞬间绷紧身体:“少了这根东西,你其他的性器官会更加敏感,能更好的体会被插入时的快感。” 他笑了笑,说道:“就是尿尿可能麻烦些,但你会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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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躺了好久,久到他觉得阴茎可能已经开始坏死了,主人才走进来。
他在养伤期间,主人就把更多明面上的权限交给了他这位“汶大太监”,让他有一种阉人得势,位高权重的感觉。
“唔~” 方汶呻吟了一声,他有点紧张的看着主人。
主人这话,让他对于练习控制尿道变得越来越疏懒起来。
没了阴茎海绵体的收缩,精液不再是射出来,而是像尿尿一样直接喷出来,一开始他不太习惯 甚至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射精了还是尿尿了。但习惯之后,
书房里,方汶本来跪在主人脚边看着文件,突然就觉得下身流出了一小股尿液。方汶脸红了红,小心的蹭了蹭主人的大腿:“主人,好像又尿了。”
大概是他太疼了,主人还是给他用了麻醉,他最后的感觉,就是那里被插了尿管。
沈家私奴都是阉割的,方汶没觉得什么特殊的,该做汶大人的时候就做汶大人,该做奴隶的时候就还是奴隶,可后来他渐渐发现,沈家上下对他的态度越来越恭敬,有些人简直快要变成谄媚了。难道这一刀子,诠释了他在私奴行业中的重要性?
沈归海鼓励的吻在奴隶的额头上:“记住,这和沈家家规无关,你接受阉割是为了成为一个更好的奴隶。而我喜欢你为我做出的一些改变,不用担心,我的奴隶。”
尽管之前连续的鞭打让他适应了下体的剧痛,那根绳子多少也让他的器官麻木坏死,可环切的时候,剧烈的疼痛还是让他忍不住在口球后嘶喊。他没有立刻就晕过去,清晰的感到自己失去了一个器官,却把灵魂献给了主人。
是的,主人。方汶闭上眼,他也喜欢主人给予的一切。他突然觉得,主人或许早就想阉了他的,只是一直心疼他而没有动这一刀。唉,他该早些想明白的,平白让主人等了这么久。
沈归海闻言笑了笑,合上电脑,把方汶拉起来,让奴隶打横坐在他腿上,把手从奴隶的裤腰处伸进去,滑过平坦的下腹,按在一个小小的肉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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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方汶彻底恢复了健康,甚至因为养伤,脸上都有了一点点婴儿肥。切除阴茎后,他的下腹一片平坦,主人拿着镜子给他看的时候,他脸红的厉害。
大腿的根部被勒了止血的带子,应急的设备也都打开,点滴都是营养液以及消炎的药物,没有麻药。
要是出门,主人会让他戴尿布,可若是在主楼,主人却不许他做那些防范,他知道,这是主人逼他尽快学会控制。但主人又说这样总是漏尿也挺好,汶大人老湿着裤子,就哪也去不了了。
方汶整个人都打了个机灵,那里只是一个尿道口的小肉芽,可却敏感的不像话,主人稍微碰碰,就能调动他所有快乐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