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得这样的射精同样直接和畅快。
沈归海对方汶的反应太熟悉了,他缓慢的揉捏了奴隶的小肉芽一会,感到身上的人微不可查的颤抖起来,便把手拿出来,笑道:“裤子脱了。”
“是。”
沈归海让方汶大敞着腿坐在写字台上,抓了方汶的脚腕让奴隶仰面躺到在桌子上,随手拿了根塑料尺子,擦干净之后,轻轻拍了拍那个小肉芽:“老是漏尿,是不是该罚?”
“主人,” 方汶有些紧张,却不敢把腿并拢,只用双手板着大腿,脸红道:“打多了,不是更漏尿了?”
“没事,” 沈归海啪啪啪的一尺子一尺子拍上去,并不重,调情的意味居多一些。他笑了笑,宠溺道:“我给你洗。”
方汶低低的呻吟了一声,那地方现在嫩的很,即便是塑料的尺子,也还是有一点点疼,但疼痛之中却夹杂了快感,没几下,那个小肉芽的顶端竟然挤出了一滴晶莹的液体。
方汶觉得尿道里酸酸的,说不清是兴奋了,还是被打出了尿意,可他却有些忍不住的收缩着后穴:“主人,请您使用奴隶吧?”
“这么敏感?” 沈归海把尺子拿开,食指便碾上了那个手感颇好的小肉芽,一直把奴隶揉捏的浑身发抖,这才解了裤子,将早就硬了的阳物蹭上奴隶残缺的下身:“真该早些阉了你。”
“嗯,主人,等长好了,就再穿个环吧?”
沈归海把体重往下压了压,笑道:“想的美,你先把尿道练好了再说。”
方汶深吸一口气,那里经过拍打揉捏,早就充血,被主人这么一摩擦,便真的有些憋不住了:“练好了呢?”
“练好了,就再打到你漏尿。” 沈归海微笑:“屁股抬高点。”
“唔~” 方汶轻轻闭了眼,主人抬起身子,却又揉捏了上来:“您别弄那里了,真会尿的。”
沈归海笑:“尿就尿呗,你在我手里尿的还少吗。”
方汶感到后穴被主人滚烫的龟头抵住,兴奋的不行,下意识的求着,可求的是什么,他又说不清。
“你太敏感了。” 沈归海把粗大的龟头挤进去,总算放过了奴隶的肉芽:“这里以后也不能老射,还是得节制一些。”
“唔~~ 都听您的。”
沈归海微微一笑,在奴隶的眼睑上落下一吻,一个挺身顶了进去:“那今天,不要射,” 他狠狠的挺动了几次腰身,恶意的摩擦过奴隶身体里敏感的那一点,坏笑道:“但是可以尿。”
“啊~~ 主人~~” 方汶难耐的仰起头,全身都陷入巨大的快感中,那个小小的,嫩嫩的地方胀的发疼,可主人不让射,今天怕是要委屈这个小东西了。
方汶觉得自己就要高潮了,忍不住弯了弯身体,却听到了一连串的锁链声。他愣了愣,怎么还有链子声?
迷迷糊糊间,他感到尿道里涌出一小股液体,却怎么也流不出来,硬生生的堵在了通道中。
这熟悉的感觉,是又精满自溢了?
对,还戴着环呢,流不出来。
他想翻个身接着睡,可大脑却突然就醒了过来,扑鲁一下坐起来,便被脖子上的链子扯得差点又倒下去。
“折腾什么呢?” 主人的声音自床上响起。
“忘了有链子,您接着睡。” 方汶下意识答了一声,有些迟钝的大脑渐渐规整起来,他下意识的便伸手往下身一摸,摸到了一个金属笼子,对,昨天主人给戴了锁,难怪勒的这么疼。
方汶重新躺下去,看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却忍不住想起了刚刚的梦境,好完整,好清晰的一场梦。前半段有些虐,后半段却又太羞涩,他这是憋多了,心理变态了吗?
可能是他喜欢合乎逻辑的事情,他的大脑为了梦境的合理化,竟然还凭空创造出了一条家规,简直让他都有点无语了。
耳边听到主人下地的声音,他没动,主人便挤进了他的被子里,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将呼吸埋在他的颈子里:“要去厕所?”
“不是,好像是溢精了,明早再说吧。”
沈归海很困,只是突然想起来昨晚的链子是锁了的,这才下来问一句,听方汶这么说,便“嗯”了一声,抱着奴隶继续睡了。
可方汶却有些睡不着了,下身有点疼,本来就因为一场春梦硬着,主人这一躺过来,更软不下去了。
唉,这以后,可是再也不能偷偷看阉割文和太监文了,太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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