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正如您说的那样,女相观音一抓一大把,男相观音却万中无一,这么好的东西我也舍不得买。”
这可能是全国唯一一件铜鎏金男观音像。
卖画(1)
如果就这么卖了,以后就很难再遇到了。
她虽然很喜欢钱,但也知道孰轻孰重,有些东西真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
何况,她有鉴宝系统在手,想赚钱并不是很难,何必为了一千两百万卖掉这么稀罕的宝贝呢。
被盛兰一口回绝,黄老虽有失望,却不气恼,相反还很欣赏盛兰。
毕竟在这样物欲横流的社会,像盛兰这种能够拒绝千万金钱诱惑的年轻人,实在太少太少了。
黄老忽然问道:“叫你小盛叫惯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全名呢,你全名叫什么?”
“盛兰!”
“哪个兰?”
“兰花的兰!”
黄老捋了捋胡须:“好名字,君子如兰,思之可追,做人就要像兰花一样清雅高洁,不与世俗同流合污!”
盛兰听得害羞了起来。
她的名字是从‘胜男’谐音化名过来的,可与兰花不相干,哪里算什么君子呢。
就在这时,福伯的电话嘟嘟嘟响了起来。
福伯一看来电显示是熟人就接了起来。
“喂,老李啊!”
“什么,你儿子花三百万买了一尊何朝宗的达摩像,真的假的。”
“如果是真的何朝宗达摩像,一千万都不够,三百万是捡漏了。”
“好,我马上帮你去看看!”
福伯挂掉电话,对黄老说:“老李的儿子花三百万买了一尊疑似何朝宗的观音像,要我去帮忙掌掌眼,您老先坐着,我去去就来,小盛,你留在这里帮我看茶!”
盛兰忙应道:“是!”
说完话,福伯拿起放大镜,匆匆去了。
店内只剩下黄老和盛兰这一老一少。
黄老低头摸着这尊巴掌大的男观音像,轻轻叹息说:“小盛,这尊男观音像十分珍贵,可遇而不可求,你既然不想卖,就得收藏好了,别弄坏或弄丢了,要是哪天缺钱花了,又肯卖了,可以打我电话!”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
盛兰接过来,低头看了看,说:“黄老,这尊观音像我真的舍不得出手,我那边还有一幅可能是董其昌的画,您要不要看看,要是您喜欢的话,可以随便给个价拿走它。”
自从得到董其昌这幅仿作的《富春山居图》,盛兰就想把它卖掉,换一笔专门用来捡漏收藏的启动资金,却不怎么敢拿出来。
毕竟这幅画之前何远拿给福伯看过,一个画家基本不可能画两幅一模一样的画,尤其是董其昌这样的书画大家。
因为那样做会砸了自己的招牌,所以这个世上只有一幅董其昌仿作的《富春山居图》。
此前何远拿到聚宝阁的这幅,已经被福伯鉴定为董其昌的真迹,且何远拿画进来兜售时,她就在福伯身边,亲眼看到这幅画。
要是这时候再拿出董其昌的《富春山居图》,即便这幅画已经被系统修复过,与原画作有很大的差别,福伯难免还会怀疑。
现在福伯去了老李那里,老李家离这里很远,来回至少要一个半小时,她正好借这个机会将这幅真迹卖给黄老。
卖画(2)
一来可以赚一笔用于收藏的启动资金。
二来董其昌的画实在难得,就算幸运收藏到,收藏之人一般也舍不得卖掉,将这画转给黄老,就等于卖黄老一个天大的人情,将来她遇到什么困难,黄老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也肯定会对她施以援手。
盛兰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
“什么,董其昌?”黄老惊诧道:“你有董其昌的画?”
盛兰说:“对,上周末放假,我在古玩城的地摊上淘货,无意中淘到的。”
“地摊上能淘到董其昌的画,真的假的?”黄老很不敢相信。
要知道,这可是董其昌啊,明代最有名的书法家和画家。
作品动辄以千万计,想收藏他作品的海了去了,能够收到真迹的却寥寥无几。
连福伯这样正规的古玩店都没有董其昌的字画,地摊上能有,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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