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2世界一【清冷校草白月光】攻表白/世界一完结(3/10)111  论白月光返场的含金量(合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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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是已释放得一干二净了,不到半柱香的工夫,便陷入睡梦之中,未再多加思量。

当然,他若知道自己走后发生了什么,必是又要翻来覆去一阵的。

身为武林盟主,即使不论剑法,单凭内力,介玺也能独步天下,稳压旁人一头。独孤简之天赋虽好,却只醉心医术,没太认真修习过其他功法,在介玺有意藏匿时,着实发现不了他。

然而介玺低估了他那神医师叔的嗅觉。气息好隐,声音易藏,但那股麝香味甫一逸开,独孤简之立即便有所察觉了。

独孤简之没作声,仍将全副身心放在了调理上,待五脏六腑皆只清气流转,方才从水里站起,赤身裸体地往岸上走去。

人早就跑了,那一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竹叶还覆在被踩出痕迹的草地上。

足尖轻挑,介玺留下的脚印便隐约可见,而难以尽除的精水腥气也愈发明显地在空中弥漫开来。独孤简之随意地用足底摩挲那片塌下的杂草,睨着它们被水滴润得冷光盈盈的模样,若有所思。

贪欢蛊还在其次,只介玺那颗已被欲念侵蚀的心,就足够有趣了。他那师侄自幼晓得收敛,天天把非礼勿视的道理挂在嘴边,居然也有胆大至此的时候。

独孤简之嗤笑一声,颇为体贴地暗下决定,今夜不去计较那些小把戏。

他得先休整好,等天明了,才能跟自己这位师侄好好耍上一耍。

次日,介玺循着多年来的作息,卯时即起,简单洗漱一番后,颇有些百无聊赖。

独孤简之自有一套养生之道,只要睡得晚了,晨起的时辰必然会相应延迟些,要见那扇竹门开启,怕还需等上许久……

思及此,介玺不由得心念一动。

师叔这会儿定是还睡着呢。

虽已在心里将自己昨晚干的那等腌臜行径唾骂了好几遍,但不得不承认,一旦破了禁忌,继续沉沦下去便是顺理成章了。

解蛊后左右也得下山,再与师叔晤面又不知是猴年马月,介玺忍不住便有了放纵之心,任由心底阴暗处潜伏已久的那份觊觎肆意滋长,直至他终于按捺不住,有所行动。

介玺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站在榻边,原是方才心念微动,便隐藏气息,悄然进了药庐。

也不知怎的就来了,既来之则安之吧。介玺捏着鼻子哄眼睛。

介玺没浪费太多时间在粉饰自己那份私心上。站在这儿,他几乎能感觉到独孤简之呼吸时带起的一阵阵温热的风,想起几个时辰前看到的那副近乎完美的身体,心中那团邪火愈发旺盛,下身不禁有些发硬。

独孤简之的睡相很好,哪怕侧卧在竹床上,脊背弓起的弧线也是慵懒而不失优美的,白衣微敞,露出半边锁骨和若有似无的胸肌线条。介玺盯着这片润玉般的肌肤看了好一会儿,鼻腔都有些热了,才赶忙转移视线。

曦光洒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浓密的眼睫覆住了略显冰冷的蛇瞳,使得独孤简之本就俊美的五官更加柔和。

介玺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独孤简之的睫毛。指腹仿佛触到了柔软的羽毛,令他有些心猿意马。

而独孤简之睡得很沉,近在咫尺的试探却丝毫未被觉察到,冥冥中助长了介玺的意乱情迷。他的指尖跟着这纤长眼睫所指的方向下移,拂过独孤简之的侧脸。

果然如料想中一般,是和年纪极不相符的光滑细腻,像婴孩般白皙通透。介玺心下暗叹,甚至忧心着手上常年习剑摩出的薄茧是否会弄疼了他,指尖若即若离地在颊上游弋良久,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来。

介玺垂下头,凝视自己的手指,仿佛透过视线感知着其上仍然残留的那股微凉感。

对独孤简之的渴求是种猝不及防的瘾,比身上这稀奇古怪的蛊毒更无解。

昨晚的逾矩举止将介玺心中死守多年的底线狠狠堕了下去,如今再面对独孤简之,早已不似以往那般局促,只夷犹几息,便放任那只手重又落上他面颊,经过纤巧的鼻梁,一路下滑,最后停在独孤简之柔软的双唇上。

二人唇瓣轻轻靠近,却并未触及,仅保持微妙的距离,介玺感受到那股淡淡的药香和若有若无的草木香混合在一起,从鼻尖缓缓沁入胸腔,荡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不知是哪一刻呼吸撬开了心扉最后一道防线,终于,介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俯身浅吻上去。

他的动作很轻,又害怕把独孤简之弄醒,温柔得像是怕碰碎一片薄瓷。

不过浅尝辄止的一个吻,介玺却心跳如雷,待到起身,仍有些意犹未尽。

那股清幽之气犹如在体内游走,反倒将心底膨胀起来的情火制住,使人渐渐冷静下来,平复片刻后,介玺敛好心绪,回了卧房。

而独孤简之尚才涤净浊气,入梦较深,确是对此间种种并无发觉,一觉便到了日上三竿,从榻上起来后,慢条斯理地梳洗完毕,才去找了介玺。

彼时介玺已假模假式铺了半天的床,听到独孤简之脚步声逐渐近来,终于松了口气,掐着数,在他踏进门时当令转身,向他恭敬笑道:“师叔早。”

独孤简之斜觑了他一眼,心里反倒有些异样。

平日介玺行礼,虽同样是如此一番他看不顺眼的一板一眼,但他本以为,经了昨夜那档子事儿,这榆木脑袋再见自己时必有几许仓皇,哪知竟淡定得很,连点拘谨过头的样子都没有。

任独孤简之脑子再活泛也猜不到,介玺这是因早上又做了些坏事,心虚至极,硬憋了半辈子演技才装出这么副坦坦荡荡的样子。

独孤简之面上不动声色,只微微颔首,示意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睨着他,缓缓启唇:“准备好要解蛊了?”

“但听师叔指引。”介玺乖乖应答。

独孤简之又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只是伸出手,按在他腹部丹田处探知片刻,晓他内力周转得恒常,便抬手去解他腰间束带,动作淡漠,却无端惹得介玺周身一颤。

介玺瞳孔骤缩,条件反射地握住他下移的手腕,喉结滚动,都不知自己是如何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的:“师叔这算是……怎么个解蛊法?”

见状,独孤简之嘴角不自觉勾起,倾身贴着他的耳朵时,嘴唇不小心碰到了介玺的耳垂。一股酥麻从耳后迅速爬满全身,介玺浑身战栗了一下,差点没兀自站起来。

那股酥麻之感十分陌生,让介玺心跳猛地加速,慌乱间,连脖子都红了,耳尖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独孤简之心中因自己究竟将这小子繁文缛节的假面揭下而痛快得紧,笑得愈发开怀,在他耳畔不疾不徐地开了口解释道:“我可不是那群只会拘泥于医书的庸医。这蛊种在心脉之间,发作与否皆取决于气血涌流,若以交合引出蛊虫,将这孽物们尽数移至我体内,最终使其与我相斥,排于体外,这贪欢蛊便算是解了。”

交合二字甫一落地,介玺便觉浑身发烫,后头的原理是一丁点儿都没入耳。

“你不是急着要解蛊才来寻我的么?怎的,又不想解了?”独孤简之看着他这副神情,语气有些恶劣地讽道,“人家都是怕难保其命,才顺着蛊虫的意思贪欢溺欲,堂堂武林盟主确是不一般,反其道而行之,要你交合一次,比死还可怖?”

解蛊而已,名头正当得很,对着师叔这般直白的提议,介玺内心存着的那点下流心思几乎要推着他立时应承下来。但诸多条条框框束缚着他,使得他只得将这一丝欲望尽力压下,艰难道:“可……师叔,这,这毕竟太不妥……”

独孤简之眼底戏谑更甚,眉梢微挑,腕间使了几分内力,便震开那不堪一击的布料,直接跨坐在了他腿上。

介玺一愣,愕然看着身上的独孤简之。

他向来寡欲,从未和人亲密至如此境地,昨晚自己忍不住对着师叔自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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