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方的动静。
不防羞耻之处传来刺痛,几近将他疼出泪花。
薛安这才感到不对劲,白婉莹手指纤细柔软,而身后揉捏抚弄他的那双手,是带了茧子的。
他猛然回头,悚然发现身后竟站了一个伟岸的白衣男子。
男子一只手正摸着他腰际,另一只却徘徊在他身后,那带着玩味的触碰令薛安汗毛倒竖:“你、你是谁!这里是白府,怎敢如此放肆!”
“我是谁?”
白彭烁闻着帐内熏染的腥臊糜烂味道,有些好笑地看着如受惊小鹿般瞪着双眼、惊惶又凶横看他的薛安:“我就是那个因为好意,买你两瓶‘镇远第一’的菜籽油,之后却上吐下泻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的白彭烁啊。”
薛安惊讶无措,只能拿着湿漉漉的双眼望他。
倏不知这般模样,想赶走自己领地里的另一个雄性,是不可能的。
白鹏烁掀起恶意的笑容,手下的动作不停:“你说我怎么不能在白府放肆?”
“啊啊啊、疼!”
薛安忙扣住白彭烁那只肆虐的手,只是经过一天热病折腾,刚才又经历一番云雨,薛安的力气根本敌不过白鹏烁。
那深入后穴的粗粝指根是那么真实、骇然,薛安无暇去想白彭烁为何会在此,他只想逃离这里,躲的远远的,他企图从白彭烁身边冲下床去,不料被白彭烁拦腰一个寸劲反摔在床内。
额头撞到床杆疼的薛安眼冒金星,白彭烁也顺利抓住他脚腕将人扯到自己身下。
“婉莹已经跟我说了,你昨日吃了那菜油,今日就这般发热,叫人怎么信你这油没有问题。婉莹心善愿意便宜放过你,我却是不甘心平白无故遭那罪。”
薛安捂着额头,迟钝地消化他的话,眼神有些不自知的慌乱:“那、那你想怎样?”
白彭烁掀起唇角:“你也吃给我看。”
薛安还未完全明白白彭烁话里的意思,白彭烁就将他的腰抬了起来,与自双腿间俯视他的白彭烁对视,薛安内心的不安更甚。
“啊啊啊啊!”
油瓶是上窄下宽的设计,随着白彭烁蛮力的推送,薛安感觉自己的后穴快要裂开一样。
从未有过的剧痛让他眼角湿润,不禁声声讨饶:“不要再进去了…好痛…求你拿出去”
双手无力的推拒阻挡不住蓄意许久的恶意,白彭烁拿着油瓶不断戳刺着薛安那尚且稚嫩的穴肉,漫溢的油水也在抽动中“噗呲噗呲”作响。
白鹏烁欣赏着这玉面郎君颤栗着身体,张大着双腿,股间小小的穴口被他玩的糜烂不堪,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他俯身舔吻着薛安大腿内侧的软肉,反复吸允、啃咬,兴致上来了,白鹏烁根本无心收敛力道,如此逼得薛安又一阵挣扎和惊叫,泪水夺眶而出。
白婉莹本静静在一旁看着白鹏烁玩弄薛安,在看到薛安痛的哭起来的时候,微微皱了眉,她俯身去舔薛安脸颊两侧的泪水,吻着他敏感的耳朵,试图让薛安不那么痛苦。
“放过我嗯…唔不要疼”
油瓶早就被白彭烁摔在床塌之下,破碎的瓶子里已经不剩几滴油汁。
趴伏在白婉莹腿上的薛安,不再是那个有些小骄傲小自得的卖油郎,因剧痛而哀哀求饶的他长睫浸湿,在有意的安慰之下,那可怜兮兮的玉容透着红霞,煞是好看。
白婉莹被这般男色迷惑,忍不住去吻这梨花带雨的人儿,不想薛安避开了。
两人的来去一分不差落在白彭烁眼中,他一把扯住薛安的头发将人拉起来,不由分说咬住薛安的嘴唇破齿而入。
薛安从未想过和男子接吻,白鹏烁蛮横地将口津灌给他,满嘴的雄性味道令薛安厌恶万分,他皱紧了眉头奋力抵抗,但是不管他如何挣扎,只换来白彭烁更加蛮横的钳制以及愈加凶猛的侵犯。
此时浅笑嫣然的白婉莹再次亲吻薛安的喉结,薛安只能颤抖着闷哼着,堪堪承受着。
夹在这兄妹之中,薛安无从抵抗、无力推拒,他只盼黎明能够早点到来,让这场令他几近窒息的折磨早点结束。
帐内的起伏在蜡烛燃灭之时,仍没有停歇的趋势。
黑夜仿佛无止无尽,薛安也不再奢求一丝光明,因为他早已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西区粮仓的问题,我今日还得回城看一下。你可要一起回去?”
“春日正好,我准备多住几日。不然回去了,阿娘又要叫我去做女红。”
“她还能管的住你?”
白婉莹瞪着白彭烁,那眼神像在说:你明知故问。
白彭烁暗笑,低头继续看白丁送来的账目,不甚在意地问:“他怎么样了?”
“王大医说他是第一次,又因为吃了大量的付梓,才会力竭昏迷迟迟不醒。好在灌了参汤之后,午后已经醒转过来了。”
“听白丁说,他不肯吃饭?”
说到此白婉莹就有些生气,一张俏脸紧巴巴的。
她想起自己早些时候想要讨好那薛郎,趁着那薛郎刚醒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亲自端了热粥给他喝,不想薛郎砸了粥碗,还叫嚣着要将他白氏兄妹告到官府。
‘你敢?薛安,别忘了你也和我欢好过,信不信我在知府面前指你强迫我!’
瞬间,薛安的气势就弱了下来:‘你怎能如此鲜廉寡耻,竟然当着你哥哥的面’
‘劝你别用你们汉人那套三纲五常来约束我,阿爹说过古有巾帼须眉,成器的女子并不比男子差,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何不可贪图美色、留恋花丛?’
见白婉莹如此坦然堂皇,薛安竟有些无言以对:‘可我、不是断袖啊。你怎么可以让他这么对我…’
‘薛安,跟你做我很快乐,所以和烁哥哥一起分享你有错吗?白家兄妹之间从未有过欺瞒也从来都是分享一切,有所隐瞒就会有所猜忌,那么偌大白家都会因为我们兄妹阋墙而分崩离析。’
薛安根本说不过白婉莹,只能暗自吞下委屈与苦果:‘就当我从未认识你们,那菜籽油的帐…也该一笔勾销,我现在就走。’
不想一牵动下半身,就像被雷劈中一般,酸疼的胯骨和羞耻处的钝痛让薛安立马跌倒在床。
看着疼的发出嘶嘶气声的薛安,白婉莹嗤笑:‘王大医嘱咐让你休养几日,最好辅以药膏按摩疏通胫骨,这两日你就别想去哪了。’
薛郎咬着唇,无奈说:‘我好了就让我走吗?’
‘真当自己是天仙?好了就赶紧滚吧。’
白婉莹回想着薛安被她下逐客令时的反应,细细咀嚼那暗自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站都站不起来还喊着要走,走走走,能走到哪去,真是个死脑筋。”
“那就多留他几日,让他养好了再走。”
若是以往,白婉莹是不会对一夜风流的男女多有关注的。
即使是最为可心的玉兰,第一夜后,白婉莹也是毫不留恋的跟着兄长出了秋雨楼,她从未想过探究玉兰究竟养了多久身体才恢复过来,她只知道当她和烁哥哥再次进入秋雨楼,玉兰还是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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