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就这样受辱而死,却恨不得即刻将这具皮囊摧毁到连一丝灰烬都不留。
他想为自己讨回公道,然而辱他的那个人同样的是皇帝的儿子,就算痛快杀了,自己也会背负一身污名。
冤屈无处诉,愤怒无处泄。
手掌死死摁住疼痛欲裂的胸口,咬紧的嘴唇,唇角溢出猩红。
就在这时,厢房门自外推开,进来的人先往床上一瞧,掀开的被褥,不见人影。
再往角落一看,秦崇屿抱着刀,歪斜坐在那。
来人嗤笑一声,吩咐小厮将吃食药碗搁在桌上下去,附庸风雅手里捏了把折扇,打开扇子轻摇。
“哎呀,醒啦。”
秦崇屿垂着眼一动不动,听到这声,顿时怒目圆睁,拔刀朝秦阳羽刺去。
他丹田里的余毒未清,武功未复,秦阳羽脚下几步轻松躲过,调转扇子,扇柄准确敲在秦崇屿腕骨上,只见骨节分明的手一松,长刀脱手。
秦崇屿脚步踉跄,身形不稳就要往前跌去。秦阳羽好心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拽了回来,没料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他没反应过来,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
秦崇屿唾了他一口:“畜生!”
秦阳羽长到这么大可从来没挨过耳刮子,有些愣住了。等他反应脸上火辣辣的疼,脸上表情立马变得十分难看,扬手一掌打得秦崇屿脸偏到一边去,嘴角出了血。
秦阳羽怒火中烧:“你这贱人,还有胆骂我?”
秦崇屿扭过脸,怒目而斥:“秦阳羽,你强辱兄弟,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世!”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秦阳羽火气也大了,紧盯秦崇屿仇恨烧得熠熠的眼睛,怒极反笑。
“强辱兄弟?”秦阳羽仰头大笑一声,“秦崇屿啊秦崇屿,亏你有脸说出口,若不是你中了曼陀花的毒,反连累了我,本王何至于当这罪名,凭白授人以柄。”他说得甚是理直气壮,根本不觉得几次强上了秦崇屿的自己有罪。
听他满口无赖,所有罪责推卸一干二净,秦崇屿倒退两步,梗了一口气,两眼阵阵发黑。
他喘了几下,一股股铁锈味冲喉头往外冒,顿了顿,咬牙问道:“照你的意思,是我拖累你?”
秦阳羽点头,全无压力。既然能理不直气也壮,他自有一套逻辑。
本来就是醉酒误入,后来发生的事,他的记忆始终也零零碎碎模模糊糊的。
只不过每次清醒过来,都见秦崇屿满身狼藉躺在自己身下。
一而再而三,法扭动,几乎是哽着泣音试图把肉棒挤出去。
然而他整个人串在肉棒上,这样徒劳晃动,唯一用处是让痉挛的媚肉被滚烫的棒身无死角磨了个遍,戳肿穴心,把自己生生捅出水来,哆哆嗦嗦浸亮整根巨棒,最后盛不住从撑到扭曲的穴口溢出,淅淅沥沥沾湿裤子,贴上腿肉,把绷紧丰盈的肌理衬出几分情色半掩的淫糜。
拿到账本之后,案子忽然变得简单多了。
没有中途断了的线索,想逃的人还没来得及逃跑就人赃俱获,赃物、人证……只要办案需要,要不了多久就能弄到手。
这其中固然有秦崇屿未雨绸缪,也有丢失账本后,暗中阻挠他查案的人不再发力的缘故。
铁证如山,账目上清清楚楚的名字与血红的手印,还有各种来往的书信,想抵赖都不成。
秦崇屿坐在衙门堂上,冷眼看容州知府不住抓袖揩汗。
老小子人不坏,就是迂得很,被人哄骗当枪使。幸亏还有那么点文人清高的风骨,别人送他的好处一概不要,这才保住了自己的乌纱帽。
而堂下跪着的人,有多少是他们来容州的递了台阶下。
他不是无脑之人,是以才会对秦崇屿顷刻变脸的态度由衷感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看轻。
他不是能够随意任人拿捏摆布之辈,哪怕他和秦崇屿之间没有深仇大恨,这下子也被惹火了。
非要给这个目中无人的六哥一点教训不可!
你现在就躺在我身下任我宰割,有什么资格拿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对我!
秦祁瑞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那天在竹林里见到的那一幕,秦崇屿的眼角脸颊沾满口中呛出的精液和干呕刺激流下的眼泪,全然一个专供泄欲的工具,哪有什么战神王爷的骄傲可言。
对他心生怜惜犹豫,不怕被他反过来讽刺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