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师尊还是被直接推到在了床上,他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顾哲彦的方向,不知道自己到底又做错了哪里。
他的呼吸颤抖起来,似乎在害怕什么。
于是他顺势平躺在了床上,张开大腿,用手用力掰开自己的雌穴,掰到最大,他的动作慌张匆忙,生怕晚一步就会受到惩罚。顾哲彦甚至能清楚地听到里面皮肉扯开的声音,云卿惨白的手指上沾着淫水,他就这样不知廉耻地大开肉洞,摆出一幅任君采颉的淫荡模样。
穴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动作因为太大而渗出血丝,许久不曾有阳物捅入的身体显得对雌穴的张开有些陌生,穴口处顺着这个方向看下去,甚至能看到媚肉正在动弹。
这是一个标准的动作,就像一个被调教熟稔的的淫奴。
其实也不用像,他本就是。
这是他在不知道经过多少次调教和责打后才会主动做出的行为。
曾经时候,他被无数次要求以这样姿态俩面对魔尊,他反抗过,然而稍有反抗就会遭来残酷的虐打。
即使没有魔尊,魔宫的那么多人,也总有几个喜欢让他自己扒开穴求人肏的。
自己将淫穴撑到最大,摇臀摆腰地,作为一个可以随时随地享用的玩物。
很漂亮,还这么乖,谁会不喜欢这样的淫货呢。
这样能少吃很多的苦,没有人喜欢给他扩张的。
他们总是很急切地捅进来,一个结束了就换另一个,他在长达数月的时间里学会了如何本能地减少一些伤害。
其实云卿没有分辨出来这人是谁,他如今与普通人无异,唯一能从气息感觉中知道的就是似乎是个男人。
顾哲彦说不出话来,他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他把两只手放在云卿的腿上,颤抖着帮他合了起来,然后将他的两只手握在手心。
“不要,不要这样,师尊,”魔尊低声道,“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从前他那么喜欢听话的师尊,让他做过许多过分的事情,那些事情顾哲彦如今都不敢回忆,他宁愿云卿能够骂他一顿,也好过现在这样。
别人问他他就答,但他从不主动说话。他就像个提线娃娃一样,以前的时候痛些还会求饶,如今一句话也不说。
这天顾哲彦给他清理身体的时候看到了一块青色的地方,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的一道口子。
他握住他的手,让他去摸那道已经愈合的伤口,上面粗粝的触感是结了的痂。
云卿的手一颤。
顾哲彦本意是想安慰他,他问道:“这里疼吗,师尊?”
云卿写道:“疼……”
然而,这个字刚写到一半,他又颤颤巍巍地犹豫道:“不疼。”
顾哲彦愣了愣。
“不是……不是我故意……弄出来的……”云卿在发抖,“我没有……没有……想自残的……”
顾哲彦握住云卿的手腕,写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哪里疼就和我说好不好?”
云卿拼命摇头:“我不疼……不疼的…”
顾哲彦忽然想起来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时候他嫌弃云卿不会叫春,一边做一边给他巴掌,他粗喘着气,恶狠狠地说:“师尊,你怎么不叫,怎么不喘,嗯?”
被压在身下的美人摇头:“好疼……”
回应云卿的是狠命一顶,他痛得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十指都因为扭曲而发白,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劈开了,灵魂被撕裂。身体里的巨物丝毫不顾承受者的感受,无情地鞭挞着敏感处。那人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直视自己的眼睛:“疼又怎么样?”
疼又怎么样?
即便是疼,也要乖乖地叫,乖乖地喘,不能哭,也不能求饶。
那种恐惧、躲避的感觉几乎刻在了骨子里,他点了点头,几乎本能地顺从。
过了很久,云卿才停止了发抖,顾哲彦紧紧地抱着他,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
“对不起,”魔尊低声对师尊说,“师尊,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他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他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云卿打掉了孩子又怎么样?他怎么忍心将后来怀了身孕的师尊扔给别人一遍又一遍的轮的?
最开始许是只带了恨意与惩处,后来变成了近乎于变态的暴虐与折磨,看着云卿痛不欲生,看着他生不如死,这些事情,有些他回忆起来都觉得不可想象。
他便这样一日日陪着云卿,坐在他的床边,在他的手上写字,跟他说事情。他不敢谈过往,就说魔界最近发生的一些趣事。
顾哲彦每每写完一段,都会抬头看看云卿,云卿往往没有什么反应,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没听进去也没有关系的,顾哲彦想,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地弥补云卿,云卿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的。
他可以给云卿慢慢地讲,以后的日子还很长。
但事情总是那么不尽人意。
这天,云卿身上的淫纹发作了。
他难受得厉害,面色红潮,腿间都是打湿的淫水。
顾哲彦的喉结上下滚动,他也已经很久都没有碰过云卿了。
顾哲彦亲了亲云卿额头,从来没有这么温柔地进入过他的身体。
他的动作轻柔,像对待一件宝物:“师尊……”
云卿很顺从地抱住他,张开腿让他进入。
尽管顾哲彦那么小心,但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青紫的痕迹。
两人欢爱之后,顾哲彦给师尊清理身子。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生怕弄疼了师尊一样。他把云卿的双腿分开,取来软巾,沾上热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双腿腿根处流出的白浊液体。
云卿乖顺地张着腿,任由他动作。
他去换白巾的时候,云卿似乎以为他要就这样离开了,明明之前跟个没有灵魂的人偶娃娃一样,这次却不知道为何着急地跪了起来,伸手想要挽留他。
顾哲彦急忙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转身扶住云卿。
“可不可以给我一碗避子汤?”云卿跪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在他手里写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求,只是感觉自己不能再怀上孩子,他真的已经承受不住了。
云卿的眼睛里流露出极致的哀求,明明无法视物,顾哲彦还是觉得这道哀求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十分炙热。
“师尊,”他低声说,“那个东西,喝了对身体不好。”
云卿失望地跪回了原位,他没有再求,就像求过的很多次一样不被允许和同意一样,这次的拒绝,只是稍微委婉了些。
于是他点了点头。
原来曾经整夜的轮暴就很好。
顾哲彦把云卿抱在怀里,隔着如此单薄的衣衫,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温度。
云卿睡着了,他的睡姿很老实,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这些日子他的肉养回来了些,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骨头都硌得慌。
顾哲彦用手在空中描摹着云卿的五官,描完了就觉得无事可做,不由得思绪万千。
他没有给云卿避子汤。
其实他应该给的,于情于理他都应该给的。可是,他还是拒绝了。
没关系的,这是他最后一次拒绝师尊了,以后他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他,包括放过云卿同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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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这个时候在做梦,他最近经常梦到过去的事情,之前都是断断续续的片段,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清晰过。
魔界的天总是灰沉沉的,乌鸢盘旋在上空,绕了几圈后落在宫殿顶上,发出难听的嘶哑声。
“过来。”带着面具的男人向云卿招了招手,他对待云卿的态度完全就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奴仆。
不过,也没有人会对自己的玩物多尊敬。
“衣服脱了。”
云卿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不过殿中四季如春,倒也没有关系。他的手腕上扣着一条细长的铁链,另一头扣在床榻上,可以随意地缩短伸长铁链的长度,这使得他几乎只能终日围着床榻活动,如同完全被豢养的、以供男人泄欲的性奴。
魔尊很多时候想要弄他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像今日一样唤他,而是收紧铁链把人拽过来,欢好的时候更是用链子把人的双手牢牢捆在头顶,进而肆意妄为。
云卿乖顺、听话,无论魔尊怎么对他,他都从不反抗。
然而谁又能想到,明明在数月之前,床上的人还是仙尊。
数月之前,魔尊进逼沧澜峰,以沧澜峰众人性命要挟,逼迫云卿成为他的禁脔。
云卿最初也不是这个样子,他会反抗与挣扎,如今顺从,不光是为了众多师门的性命,还有……
他的目光慢慢下行,落到了隆起的腹部上……
那里弧度已经遮不住了。
他怀孕了,到现在为止,怀了已经有七个月。
魔尊把他搂在怀里,把玩着他的乳肉,反复揉搓着那团馒头似的雪团。
他的目光顺着奶子往下,落在云卿高隆的腹部上,眼眸却沉了沉。
可惜不是他的。
他把云卿纳为脔宠才四个月,但云卿肚子里的孩子却已经七个月了。
他的师尊也许不知何时与别的男人结为道侣,或者有了夫妻之实。然而云卿不肯说出实情,只是偏过头,隐忍地说道:“人各有往事,魔尊何必知道这些?”
无论魔尊怎么逼问,他都不愿说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说起来可笑,这孩子怀上的时间,正好是他被打落魔界,九死一生的时候。
他在魔界艰难求生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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