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无论如何不会再回来。而佐-法兰杰斯家族只剩一位,那一位整整一年不过问这里,任由房子又大又空,奢华的一切逐渐被灰尘占据。
诺玛看得很心痛,这样一座房子空荡荡无人居住。与此同时,她的丈夫把她的积蓄都输光,儿子毒瘾发作卖掉房子只为吸一口,两人无处可去
你撒谎。郗良的眼睛黑漆漆的,没有光芒,却锐利无比。
诺玛被她一指责,吓一大跳,脸色都青了,难、难道你是
应该住在这里的小姑娘去哪了?说!郗良厉声喝道。
难道你是说安小姐?
安小姐?那就是安小姐,她在哪里?
她、她嫁去费城,斯托克庄园,你、你不知道吗?
小婊子!快让我操一下!
男人欲求不满的嘶吼令郗良的恐惧自心里蔓延开来,她抱着小包袱,猛然一抖,不寒而栗此时此刻,她既没有抢,也没有匕首。
诺玛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又看了看陌生的女孩,双手颤着,想起以前儿子殴打妻子的一幕幕,她不知道该不该放这个女孩逃出去,可是她太想要个孙子了!
她有过孙子,才三岁,被嗑药的儿子灌了很多酒,酒精中毒死了。
而且放这个女孩走,万一她把汤普森家占据画眉田庄的事说出去,他们会被驱赶,而且她也会丢了这份工作,一份清闲又有可观薪资的工作。
泪花就要溢出眼眶,郗良余光瞥见桌上的空酒瓶,还有沙发上的,她连忙跑过去扔开包袱,抓起酒瓶一个一个砸向朝她扑过来的男人,厉喝道: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玻璃酒瓶砰砰砰碎一地,除了郗良的咒骂,空气中还充斥着女人沧桑的尖叫和男人愤怒的吼叫,但很快,鲜血飞溅在狼藉的地板上,女人和男人的声音不约而同沉没在血液里。
只有玻璃炸裂的声音还在持续。
还有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郗良一袭黑裙沾满鲜血,两个男人倒在她的脚下,她不断抡起酒瓶一个接一个砸在他们头上,更时不时抬脚狠踹,整个人犹如地狱走来的魔鬼,幽暗的眼睛微微泛红,却满含杀意。
诺玛背靠墙壁,像被钉住一样,喉咙也仿佛被堵塞,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睛死死看着,看着她的丈夫和儿子相继倒下,脑袋下鲜血淋漓,而那魔鬼还在不停施暴。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几分钟。
确定两个打算攻击自己的东西死透了,郗良这才停下来,抬手抹掉脸上的血珠,眼睛直直盯着一动不动的诺玛,接着,她抡起一个沾血的酒瓶,一步一步逼近。
诺玛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别过来,求你
郗良来到她面前,面无表情呢喃道:西莉斯特不杀女人的,但是如果杀了,她会忘记的。
砰一声响,酒瓶重重砸在诺玛头上,她僵硬的身体一软,猛地摔在地上。
郗良低下头看,手上还拿着残破的瓶颈,她蹲下身,把诺玛翻过来,崎岖的瓶颈在粗短的脖颈上残忍划出血痕。
耳边忽然一片死寂,郗良捡起小包袱,抖掉玻璃渣,抬头望一眼宽阔的大厅,她看见大钢琴、酒柜、花瓶、窗帘、吊灯、沙发、地毯
费城,斯托克庄园。她喃喃低语,自顾自走出大厅,往大门口走。
路口,杰克不安道:她怎么还没来?会不会那里的人不告诉她?
来了来了,爱德华松一口气,她跑过来了。
车道上,郗良飞快地跑着,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她,她头也不回地跑,跑向爱德华,跑向杰克,然后利落钻上车,快,开车!
一阵风拂过,杰克和爱德华都敏锐地嗅到怪异的铁锈味。
郗良的脸上还有血珠。
发生什么事了?杰克急道。
郗良紧紧抱着小包袱,一声不吭,清澈的泪水无声溢出眼眶。
抱歉呀大家,今天来晚了QAQ
良许久没上线,找感觉找半天,也废了几个登场版本
最后决定了这个暴烈一点的,感觉就对了(?
等明天换个心情我再看用不用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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