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耀夜无语凝噎,摸着郗良的脑袋,又帮她抹掉脸上的墙灰,捧起她的脸颊郑重其事地说:明天,我们去牧远家,去给他们三个人道歉,知道吗?
坏蛋,郗耀夜蹙起眉头,拿她没辙,你就是个坏蛋。
郗刻半跪下来握住她的手,凝望自责的她,这不是你的错。小孩子不知轻重,打闹的时候难免有点意外。你已经把孩子教得很好了。
望西城吧。
是水心,她要和水光抢你。郗良轻轻嘀咕。
那么,我是不会被抢走的,你知道吗?
暗叹一声,郗刻沉吟道:我们搬家吧。
郗刻不在的时候,郗耀夜走进书房,看见本该站着面壁思过的郗良跪坐在地上,整个身子贴着墙,一副毫无悔改的表情在扣墙灰,她蹙起眉头走近她。
姐姐,我知道你和水光要好,像我和牧远一样,可是水心,她老是跟你走那么近,还要你牵她的手,昨天,你居然还抱着她郗良用手指头戳着墙,一字一句都令郗耀夜哭笑不得。
那你今天为什么还打人?还跟爸爸说姐姐要被抢走了?郗耀夜愤愤不平地席地而坐,决定要把郗良教乖了。
阴原晖却跟他交情不浅。
可是
我是你一个人的亲姐姐,对吗?
望西城?那不是祁莲恍然,良儿会被认出来的。
是我没有教好她祁莲哽咽道。
她默默流了泪,郗刻起身轻抚她的肩头,怎么了?
郗良的眼珠子左右游移,继续点了点头。
良儿,我是你的姐姐,对吗?
郗良扭头望着郗耀夜,点了点头。
我跟你说过了,我对小光好,是因为牧远对你好,这叫礼尚往来,我是不会被她抢走的,我永远都是你的姐姐,知道吗?
我帮他处理好了,他年纪小,会痊愈的。郗刻说。
时候,她见过郗刻的次数寥寥无几,每一次也都是短暂一面,她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印象。
祁莲抬起泪眼,迟疑道:能搬去哪里?
拥着妻子,郗
郗良张张薄唇,又抿了抿,最后说:我不要。
郗良闻言拿开她的手,往墙边缩了缩,我不要。
心儿?郗耀夜一头雾水,心儿要抢我?
我不打了,以后都不打了,爸爸都说过了。郗良嘟喃道,我也不想打牧远的,是他推我
闻言,祁莲忍不住泪流满面,俯身搂住郗刻,低声道:我一点也不觉得,我爱夜儿,也爱良儿,她们是我的孩子,我愿意为她们做任何事。我一点也不怪你,一点也不。
郗良眨眨眼斟酌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郗刻摇摇头,换一个地方,再没人会知道良儿不是我们的孩子。就算她越长大越像佐家人,又如何?天底下长得像的人比比皆是,这一点无须多虑。眼下,你和孩子都该换个环境生活,重新开始。以后,我也该担起父亲的责任,多花些时间陪她们,教育她们。要是我早点这样做,你也不必承担这么多,我对你太不公平了。
郗良用被墙灰染白的手指头在脸上蹭了蹭,是要被抢走了啊。
夜深,两个孩子入睡,祁莲心情复杂地回到厅里,那个孩子的伤怎么样了?
为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
祁莲坐在椅子上,神情寂然,想起上回郗良拿刀捅男孩屁股的事,如今又差点废了泽牧远一只手,见血二遭,今天她闻风出门去就听村里人议论纷纷,说小野种是恶鬼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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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这样,你就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