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波顿、比尔、杰克等人都赶过来,开了三辆轿车和一辆手术车,带齐了必要物品。
真的。安格斯沉着道,约翰,今天是什么时候?
郗良哭了起来,你说真的
哪有这么快?
约翰走上前,只听见她哭得更大声,整个人想要往上缩,却被安格斯控制住,于是双手不停捶打着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这时,闲着没事的血包们都在诚心诚意地向上帝祈祷
说着微微倾开手掌,让泪眼婆娑的郗良看见梵妮。梵妮是个女人,她在场,多少能缓解郗良的情绪。
约翰在手术车上提了两个大黑箱子下来,交代波顿、比尔和杰克到楼上的房间外面候着,一出什么事好立刻帮忙。
我马上去!梵妮转身跑下楼去。
梵妮应道:来了。
郗良抽噎着,半信半疑问:真、真的吗?
我没骗你,我没骗过你,良。孩子要出世,它出世了,我就给你酒,给你钱,说了六月给你的,现在就是六月,是兑现的时候。
梵妮把厨房的事交给其中一人看着,自己忙跑上楼。郗良无力呜咽着,约翰正在检查她的情况,安格斯捂住郗良的眼睛,看见梵妮便把她叫过来,让她站在床头边。
乖,良,乖,不脱衣服孩子出不来,你也想要孩子出来对不对?安格斯温柔地哄着,孩子出来你就可以喝酒了,怎么样?想喝酒吗?
衣服郗良听到这句话,揪住衣襟疯狂摇头,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呜呜不要
约翰在箱子里找出橡胶手套,一边戴上一边吩咐梵妮和安格斯,梵妮去烧水,安格斯,脱了她的衣服。
想喝酒的代价一次比一次重,郗良通红的眼睛狠狠瞪着一脸事不关己的约翰,把心一横,微微把腿分开一点点,安格斯直接将她最后的遮羞布扯掉,双手罩在膝盖上分开她的腿。
良,梵妮来了。
是六月八日,良,六月才开始几天,不过你就要能喝酒了。
良,还要不要喝酒?把腿打开。
开了两指。约翰慢条斯理脱掉手套,他们来了吗?
梵妮配合地朝她笑,我在这里,你不要害怕。
只有一人赌了黑色,是波顿。
把腿打开。
六月八日。
我不要郗良不由分说蜷起双腿,身体的疼痛夺走了一半理智,剩下一半还在自说自悟,她就知道这些人心怀鬼胎,早晚有原形毕露的一天,这一天到底来了。
保佑是个金发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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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让医生检查一下,很快就不痛了。安格斯说着,用手遮住她的眼睛,示意约翰继续。
她揪着衣襟的手微微松开,安格斯一边安抚她,一边脱掉她的裙子。约翰打量她的肚子,小是小,她已经见红了,白色底裤有若隐若现的红色。
早在四月末,比尔开盘赌性别,人人都下注,六成赌男孩,四成赌女孩。到了五月下旬,比尔又紧急开一个盘,赌发色金黑。一群人都有种投票的感觉,仿佛哪个色的票数多,孩子就是那个色的毛,于是都一致赌金色,哪怕比尔提高黑色赔率,众人也都义气十足地赌金色。
上帝保佑,一定要是个金发小女孩啊!
郗良咬着牙,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坐在房间外,他们能听见房里传出来的哭声,女孩的声音已经崩溃,好疼啊呜呜我
酒郗良脸上有一瞬而过的动摇,你又骗我!我不会上当了!呜呜
约翰转身走出去,楼下等着的众人一看见他便迎上来,医生,她生了吗?
真的。
还得等,众人都挺紧张的,事关他们的钱包。
两个盘开下来,金发小男孩呼声最高,其次是金发小女孩。唯一赌黑发的波顿在另一个盘赌的是女孩,因此黑发小女孩排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