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爱德华和文森特是眼熟的,不过她忽视了他们,丢开枪,举起红彤彤的匕首随意指着。
你说,你是男人吗?
被指着的男人硬着头皮一点头。
你要强奸我吗?
男人立刻变了脸色,连连摇头。
你也不要强奸我?郗良的匕首指向他旁边的人,你呢?
摇头,摇头,还是摇头。
他们还没搞清楚状况,只觉今天开眼界了。两天前,佐铭谦逼他们齐齐背叛,不肯背叛的都被当场杀光。今天,佐铭谦要他们一律不许开枪,就算被枪指着也不许开枪。
那你不是要我们死?我们可没打算背叛你!
被枪指着你们不会闪开?你们干这一行没有三十年也有二十年,对方不过是个刚刚学会拿枪的小姑娘,她胡乱开几枪,你们要是躲不开,那你们也不用在这一行混了。
然而这就是佐铭谦嘴里信誓旦旦说的刚刚学会拿枪的小姑娘上帝作证,他们一冲进来,看见马卡斯抢在他们前面扑倒小姑娘却被捅成死猪时,他们还以为来错地方了。
小姑娘执着地问了好几个人,得到的都是正人君子的回答,他们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她又嚎叫起来,目光阴鸷地爬到马卡斯身边,举起匕首由上至下狠狠捅穿他。
肚子好痛他们眼睁睁看着,也不是生平第一次看见杀戮,却是生平第一次感同身受。
这种感同身受哪里来呢?因为行凶的不再是威猛的男人,而是一个瘦弱的小姑娘。躺在地上的是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他理应被另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屠杀,而非一个小姑娘。一切常态在这一刻被颠倒,强者被弱者吞噬,看见这一幕,哪个强者不会望而生畏?
连佐铭谦走的时候,都像是落荒而逃。
去死,去死,去死
满心仇恨,郗良把马卡斯的上身捅得面目全非,衣服破烂,血肉模糊,胸骨外露。
蓦地,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裆部,那条皮带是不是那天那条,她不得而知。
匕首插进腰带往下一割,直接割断皮带,也割开马卡斯的裤子,在他的大腿上割出一条狰狞的红痕。
胯骨和大腿也好痛围观的男人们不禁摸向胯骨和大腿。
郗良粗暴地扯开布料,众人惊得屏息静气,马卡斯的下体暴露出来,昏暗的光线下,漆黑的密林里,男人向来引以为傲的阴茎和睾丸清晰可见,静静沉睡。
它们再也醒不来了。
郗良下意识用没有沾血的手肘捂住口鼻,浓厚的鲜血混合胃酸的繁复气味之下,一股尿骚味隐隐若现。
她嫌恶地看着马卡斯的身体,都是毛,上身是毛,下身也是毛,一双长腿也长满毛,黑乎乎的,穿着衣服看不见,脱下衣服吓死人,连味道都那么糜烂。
她就像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身体一样,被丑得呆了一下,又被臭得呆了一下,回过神,她一匕首插在最为浓密的毛丛里,众人倏地下体一痛。
谁、谁来让她停下?
郗良闻声回头,死死盯着不自在的众人,手臂一起一落,刀刀捅要害。
上帝
我想吐
哕
垃圾。郗良咬牙切齿地捅着,直把马卡斯的下体捅个稀烂,匕首顶端还插着残缺的龟头,她又跑到利奥波德身边,如法炮制割开他的衣物,腥臊的下体裸露,她憋着气,将匕首打横,一下下削过去。
此时仓库里呕吐声此起彼伏,刀尖舔血、枪口谋生几十年的男人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都面如菜色,额角冷汗涔涔。
想象自己操一个小姑娘很容易,也很爽,但谁能想到一个小姑娘也有削屌如泥的铁腕之力。
不敢看,还得看,看小姑娘把利奥波德的阴茎和睾丸都削没了,生长阴毛的皮肉也都被削得见骨,他们知道自己大概要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再也不敢上女人了。
不敢上,上不起,脱了裤子硬不起来,很丢脸的。
还有谁?郗良杀红了眼,举起折出血光的匕首,宛如魔鬼再世。
谁负责把她送走?一个年纪稍大些的男人问,惊恐的目光落在文森特身上。
文森特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和爱德华一起呆呆杵着一动不动。
郗良不知道杀谁,又继续捅利奥波德的肚子。
波顿回过神,深吸一口气上前,在众人恭敬的目光里走向郗良,郗良一身是刺,你要干什么?
总算和她面对面说话了,却是这样的情形。
波顿做梦都想不到,叹息一声,语重心长道:我送你回家。
咳咳这一章很长,两天的量了,所以明天可能不会更新,因为下一章就是安格斯回来,然后就是郗良部分的收尾,我得好好捋捋。如果我文思泉涌,那明天也会更新的。反正明天看情况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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