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里要你听话?
他一只手撑起身子,一只手掐住她的后颈,将她牢牢按住,不愿让她再看床头柜阴魂不散的康里,面色沉冷继续抽动巨龙,以原始、强悍的速度在她身上无情发泄。
罗莎琳德微抿一下薄唇,道:他们同房了。
噢电话另一头的玛拉停顿了一会儿,霍尔人呢?
沉冷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犹如魔鬼低吟,娜斯塔西娅哽咽着摇摇头,没、没有
嗯?
好、好像来月经了她怕弄脏被褥,下意识想偷偷爬起来去盥洗室里处理,谁知道会惊醒身后的男人。
罗莎琳德和梵妮像是掐准了时间进来似的,娜斯塔西娅受惊地望着神色各异的两人,微微红肿的眼睛又湿润起来。
霍尔干脆俯身压她背上,她的手臂支撑不住而弯了下去,脑袋埋进枕头里,只有臀部还高高翘着,让霍尔顺势将胯下的阴茎插得更深更彻底。
那女孩呢?
嗯嗯娜斯塔西娅连连点头如捣蒜。
康里把她教成这样,但她却对康里情有独钟。
真是个可悲又可怜的女孩儿。
。
你确实很听话。霍尔意味深长地赞叹道。
呜呜
他刚走。
不知道承受了多久,娜斯塔西娅高潮迭起而痉挛抖颤,等到男人在猛烈的抽插中射出一股白浊后平复下来,她已经一身香汗,几乎没了半条命。
霍尔很清楚,上一次见面,也是第一次见面,她就睡在康里的床上,偷偷的,醒来时像个被捉赃的小贼,心虚都写在脸上。
不管是梵妮皱着眉头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还是罗莎琳德与往常一派冷静的神情,都令娜斯塔西
像是睡去很久,待娜斯塔西娅醒过来时,下体被破开肆虐之后的疼痛清晰传达,她动了一下长腿,小腹里一股暖流淌出,腿心一片滑腻。
啊
夫人。
娜斯塔西娅的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羞耻得脚趾蜷缩,想找个洞钻进去。
她会怀上法兰杰斯的孩子,但很可惜不是她喜欢的法兰杰斯。
男人的手臂还圈在她的胸脯上,在她惶恐挣扎的时候,大手收紧,力道带着惩罚意味捏住她的乳房。
她很乖巧,很听话,是个名副其实的泄欲工具。
她在莫大的不安里闭上眼睛,很快便陷入沉稳的黑暗之中。
霍尔的目光顺着她的脑袋往床头柜看去。
她滑下床,强忍着下体的疼痛和双腿无力的颤抖,用力将床单扯成一团抱在怀里,被子跟枕头悬在床的边缘。
不睡觉在干什么?
玛拉没再多话,罗莎琳德放下话筒,疾步走向娜斯塔西娅的方向。快到娜斯塔西娅的起居室时,她看见那同性恋站在门前,想进不敢进的模样。
然而下一秒,身边的男人又压在她身上,有力的大手提起她的一条腿,苏醒的巨龙悍然撑开肿痛的花穴,再次长驱直入
娜斯塔西娅清醒过来以后第一件事便是捡起床尾的睡裙套在身上,这时她看见浅灰色床单上的一抹红色,已经干涸。
噢,罗莎琳德,我等你的电话等得彻夜难眠,现在你能告诉我事情怎么样了吗?霍尔接受那女孩了吗?他们能不能好好相处?
她在发抖,耳边只有自己紊乱的呼吸声,带着哭腔。
霍尔刚想抽出阴茎,转而改变主意,抱着她躺下,把她扣在怀里,不知餍足的阴茎嵌在她的身体里,将射在里面的浓精堵得严严实实。
娜斯塔西娅的泪水都渗进枕头里,呻吟变得含糊不清。
啊
霍尔用黏腻的手指在她的乳沟画圈,似笑非笑道:放心,没这么巧。
我不知道,我正要去看她。
呜呜呜我很听话的
午前,送走霍尔和高登,罗莎琳德正想去看娜斯塔西娅的情况,艾达便过来告诉她有电话打来。
娜斯塔西娅沉重地喘息着,乳房又被一把捏住,乳尖被摩挲,电流炸开一样痒,直叫她含着巨物的下体又收缩起来,巨物也一跳一跳在撑开肉壁。
霍尔的手探向她的腿间,一根长指不由分说插进温热湿滑的小穴里,很快抽出,又一股暖流不受她控制地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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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出来的,只是她自己的蜜液和他射进去的精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