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竹嫁进宋府已经一个年头,他相公人不错,知道他身子上的特殊,也待他极好,甚至这一年里他肚子一直都没什么动静,也没表现出对他的失望与冷淡。
甚至相反的是,男人极其疼爱他这幅与众不同的身子,更是到了夜夜流连忘返,每日都要出精在他肚子里的地步,因此陈若竹被调教的比刚开苞时敏感了很多,要是哪一天男人没有碰他,叫男人沾过的身子便骨子里都是痒的。
这两日巧的是宋士清有事,未曾归家,陈若竹小穴整日都含着水偏偏没有东西可以纾解,半夜里委屈的睡不着,他只能光着身子跪着,两腿间夹着棉被,一手扶床,一手揉着奶头,低哼着绞蹭大腿,扭着小屁股想让发硬的肉核舒服一点。
好不容易磨蹭着女穴上方的阴蒂到了高潮,陈若竹也累得浑身无力了。他软坐在双腿间的被褥上,双手勉强撑住身子,正喘息着想要下床,突然有人从后面贴了上来,顷刻间便用腰带蒙住了他的眼,拿布料塞住了那欲喊人的小嘴,将他压倒在了床上。
陈若竹尚且来不及挣扎,臀瓣就被分开,一根火热的肉棍顶了上来,他用尽剩余的力气想要躲开,却还是被牢牢按住,叫那东西深深插了进去。
充实的饱胀感传来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他的小穴太湿,太滑,又能吃的很,轻易就叫那粗大的阳具顶到了尽头。陈若竹被插入时,脑子里有大片大片的空白,缓过神来后他全身都在细细的抖,小脸扬起,满是充血后的潮红。
男人也不抱着陈若竹,没有温柔的安抚,也没有耐心的缓冲,一上来就硬生生占了他的身子。他喊不出声,整个人都绷直了,肚子里那根火烫坚硬的肉棒并没有给他带来失身的耻辱,反而叫他从心底生出了情欲,渴望着被这根粗壮的东西狠狠捣弄。
意识到这一点的陈若竹已经感觉到穴里的嫩肉热情得绞紧了那根强势的闯入者,使劲挤压着那肉棒,但很快的,屁股上突然就被用力的拍打了下,一个低沈略沙哑的陌生男声在他身后说道:“小骚货,放松点,让老子好好插你的小嫩逼”
陈若竹已经软成一滩春水,男人将他臀部托高,让他撅起跪着,扶着细腰开始深深浅浅的抽送起来,每一次抽出来时媚肉都依依不舍的裹紧那肉棒,再插进来时陈若竹整个人都会抖的越发厉害,小穴里的淫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连哼哼的带着哭腔的鼻音都分外娇媚销魂。
大概是意识到他想要说些什么,身后撞击的动作停了片刻,有只大手伸过来扯掉了他嘴里的布条,但仍是没有让他的双眼恢复光亮,男人喘息很重,覆在他耳边暧昧的舔着他的耳垂低声威胁,“你要是敢喊人来,我就敢让这宋府的家丁看看你这小婊子是怎么偷人的”
“呜……不……不要……”,陈若竹咬着唇,哭的小腹一抽一抽的紧缩,连带着身下也发了狠的收紧。
“被操出感觉了是不是?这屁股摇得那么浪”,男人的声音越发沙哑,更是带着粗暴的力道挺腰去撞他那软嫩的腿心,陈若竹呜呜的呻吟被他孟浪深顶撞得断断续续,但是不住痉挛抽搐的内里告诉这个男人,他胯下的美人要到高潮了。
疯狂收缩的媚肉淫道湿热的直淌水,阳具插的深,紧致的销魂快感便箍起一分,寸寸抽动嵌入爽的男人头皮发麻,掐着纤细的腰,毫无怜惜的大肆撞击着花穴。壮硕狰狞的龟头在如此狂野的力道中很快的就顶入了宫颈里,异常细小窄紧的缩动,让强势钻入的肉棒如达极乐,响亮的水声滋滋传来,男人又舒爽又兴奋,淫邪的粗喘不断。
“骚货,逼水真多,嗯!再来点!”
“啊……哈……啊啊……”
陈若竹被反剪着双手跪在床上,眼泪浸湿了蒙在眼前的布条,男人腹部结实有力的肌肉撞的他白皙的臀肉又红又烫,腿心里飞快抽送的阳具次次都撞入酥烂的宫口,发狠的厮磨着,陈若竹压抑着尖叫哭喘摇头,眼泪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淌。
“小婊子,小穴真美,不停的吸着我,啊……干你……”
“啊……哈……干我……我要……呜呜……又要高潮了……好想射……呜……”
“好,好……干着你呢,我干的你爽不爽?”
“嗯……爽……爽………嗯嗯……呜……”
胯下的怒挺的黑屌狠插在他的子宫里,插到了不能更深的地方,狠狠地研磨着,变着角度的冲顶着,坚硬火热的大龟头撑开了那一圈红肉,摩擦着子宫里的每一寸角落。子宫都被他顶的移了位,像一只弹性十足的嫩肉球似得,被男人干的凸出一块又很快复原,接着又被向另外一个方向顶出淫靡的圆头凸起。
“小骚货,又插到里面来了,你这处可是最骚的了,顶一下就是一股的水儿,缩的如此紧,真他娘的要人命!”
淫滑不堪的甬道里是粗长如手臂的巨棒,宫颈中子宫内也是他的插入,几乎快要被贯穿的强烈刺激,让陈若竹眼前发黑,可怕的是即使插入了子宫里,男人狂烈的操弄也丝毫没有减慢。
“啊啊啊啊不!”,里面被操得又酸又痛,陈若竹仰着头承受这铺天灭地的快感,嘴巴张着大声淫叫嘴角流下涎液,腰部深陷拱起肉臀与背后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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