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然正在赌场看场子,他眼尖,猛的看到个老侉正在出千。
他皱紧眉头,不动声色地向他靠拢,想要抓个现形。
萧肃留下的小柳枝却在这时从头发底下钻到他衣服里面去了,他被豁的痒,想要伸手去抓,又怕动作太大,惊扰了贼人。
他低下头,咬牙小声说:“别捣乱。”小枝条一点也不停他的,反而无限延长,勾着他的乳豆圈住了他的腰身。还想继续往下滑,孟清然隔着衣服揪住一小截,那玩意丝毫不受影响,该长的长,该糙的糙,豁的他直痒痒,敏感的要不不断被柳条上的细芽摩挲,更有甚之,两片滑嫩小芽张开,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一蹦一跳向前移动,简直就像是有人在温柔地啄吻。
他根本忍不住想要躲避的本能反应。
孟清然竭力控制住发颤的感觉,再被这小柳芽继续入侵下去,他恐怕就要忍不住腿软了,偏生处于这种人多眼杂的环境里,他根本不能放松,更别说当中把手伸进衣服里这种惊世骇俗之举了,他咬牙切齿心里很是无奈地说了一句:“等等,我们先回去好吗?”
小柳条在他硬如石子的乳头上重重一拧,他顿时喘了一声,接着那小芽攀爬到了他双腿缝隙之中,挑开他的两片阴唇在他的蒂头上面绕了个圈,两片柳叶啪嗒一下子闭合起来把那小肉头包裹起来,像含着什么美味珍馐,又滑行向下卡住他的肉缝之间,猛然勒住穿过他的双腿,然后停了下来。
孟清然低下头,小腿发颤,细细碎碎的快感极为致命,体内的情热已经发散,开来,他紧咬住唇,腰肢酥软发酸,他脚趾紧紧抠住鞋底,害怕男根因快感翘起而丑态毕露。
幸而,那调皮枝条不再乱动,给了他缓和时间,他低低喘息平复呼吸,才向萧肃发问:“你以为我没有办法对付你吗?”
那枝条跳起,似惩罚般轻轻在他蒂头上一抽。
力道不重,但那地方何其敏感,差点被抽的潮吹。
“啊…”从被击打的地方传来了一股熟悉的快感,他猝不及防地张开了腿,两个虚扶在双膝之间的手指猛然用力,只把那衣袍勾皱了,才能抵消那本能冲动,他忍的辛苦,枝条却不慌不忙在他身上窸窸窣窣的游走起来,只是不再去触碰那些过度敏感的地方。
孟清然真的怕极了自己当众出丑,他在心里狠狠地把萧肃吊起来抽了一万遍,才开口柔柔地询问:“我知道你能听见,先放过我好吗,先把事办了。”
柳条一动不动了,乖巧地像个死物。他咬牙,补充了句:“别装死,待会儿随便你玩。”
先把这关度过去再说。
萧肃终于开口回应了。孟清然脑海里响起了萧肃的回应:“哥哥等我,马上就来。”这个称呼是他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学来的,死活不愿意改口,某些时候叫的孟清然十分羞耻。
他揉揉手腕,也不敢乱动,朝那个出千的人看去,发现他面前已经堆了不少钱,而自己场里的人也已经注意到他了,看样子他不需要再出面了。
他静静等待萧肃的到来,然而事情远远没有那么顺利。
那出千的人也不傻,知道自己用不正当的手段赚了点钱,赶忙就要走,注意到四周都有盯着他的人,猛然就要冲出去。
孟清然不可能让赌场乱了,他猛然站起来,两片包着他阴蒂的柳片猛然飞快地捻动起来,把他的肉豆子吸的啪叽作响,花穴里面渐渐渗出水液,他腰一软,当即就要发出呻吟,赶忙死死捂住嘴。
他这个状态,别说上去抓人了,连走一步都不行,浑身都要泛起要人命的快感,更过分的是,即使枝条不再动作,可特殊环境和莫名的禁忌感还是然后害怕伴随着情热缓缓在他体内升起,他已经控制不住地喘息起来,好似能缓解那欲望一样。
偏生那老侉不知好巧的,偏生就要往他这边来。他心头急躁,那肉穴水意和酥麻快感便愈发明显感受到。
他低咒一声,该死的,萧肃怎么还不来。
眼瞅着人就要撞过来,他不可能再置之不理,缓缓起身,枝条和肌肤摩擦带来的感觉让他咬紧了牙。
在心里狠狠骂了萧肃几句。
老侉是个叼的,看见了他里面就要转头过去,他还不能不伸手去抓,他心里暗恨,要多走的几步路,穴缝煨着一根柳条,拼命滑动起来,被内里柔嫩的蚌肉夹弄吸吮着,喷出来的水液都被尽数吸收,他走的满面潮红,拦住老侉去路,兴许是太过害怕和惊惧,那老侉并未注意力到他的异样。
他低啐一句,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微微抬头了。无法想象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之下……他心中又惊又惧,却还是不敢说话,那枝条却猛然肆无忌惮地动了起来,啪啪啪地狠狠抽打他的阴蒂,把那小肉球抽的微微颤抖,快感如电,酥麻乱窜,宫口肉环痉挛,猛然喷出大股温热水液,汹涌向下。
他脑中白光闪过,潮吹了。
他想: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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