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晌回过神来,发现萧肃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挡在了他面前。
周围的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一个粗浅却有用的障眼法。
他伸出手,在萧肃腰上狠狠一拧,牙齿咬得咯咯响:“之前答应你的事,全部作废了!”
萧肃扭过头,把他搂抱住,一双眼睛黑沉沉地望着他道:“你别忘了,待会儿还要走回去。”
威胁?孟清然挤出一个微笑:“不用,我自己走。”他就不信了,萧肃还真能让他被别人看着。
他身后,所有的动乱都已经平息了。
孟清然甩开萧肃拉着他的手, 然后走出一步,他就后悔了……
太艰难了啊=.=
萧肃简直不是人,穿过他分开肉缝的枝条被两片软滑细腻的蚌肉嘬的水光淋漓,那蚌肉却被粗糙凸起磨的兀自颤抖,横生快感,连带着腰腹下片都酸软不堪,脚更是软绵绵地像踩在棉花上面。
仅仅是因为他的动作就感到了如此快感,萧肃甚至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先前布下的枝条在他双腿肉缝之间厮磨,既没有控制他的射精,更没有捅到最里面去,连阴蒂也放下了玩弄,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地生出了快感,并且放任它在自己身体里面乱窜,激起温热的水流。
现在回头会不会太没有面子,刚刚才放下的狠话……反正自己的屋子,离这里也不远对吧?
孟清然咬咬牙,强忍住双腿之间的快感,在心里面冷哼一声,唾弃一下自己嘴硬体软的行为,缓缓继续走着。
萧肃猛然跟了上去,阴森森道:“我能感受到,你水喷我身上了。”
孟清然瞬间嘴硬:“那又如何。”扇!扇自己!求再给个台阶下啊!
萧肃顿时停下道:“我确实不会让别人看到你,但是不代表你会很好受,既然做出了选择,那可不要后悔。”
说罢,缠绕在孟清然身上的枝条,猛烈地开始行动起来,勒紧孟清然探出两片阴唇之间的肉头,柳条像小鞭子一样抽打起来,每一下都稳稳地打在痒点上,只把那肉头抽的充血挺立,过点一般抖个不停,花唇抽搐吐出大口花液,径直喷洒下来,阴茎倒是没射,但是梆硬梆硬,铃口渗出露珠,也忍不了太久了。
孟清然登时弯下身来,手指紧紧地抓住膝边长袍,被这强烈突然的快感刺激的头皮发麻,大口呼吸的嘴中,控制不知地滴出一滴涎水,拉出长长银丝。
萧肃等他缓了一会,一根枝条缠上他挺直地性器,模仿人的手指一样,叶片不停按摩着,却牢牢堵住他的铃口:“快走,不然就地艹你了。”
孟清然双腿软到不行,藏在他衣服里面地枝条还不断作恶,四处点火,他抬下脚,就会被那些可恶的柳条猛烈加剧的动作搞的爽到胡乱喷水,还怎么走。
他恶狠狠地瞪了萧肃一眼,然后猛然栽到他怀里,把他死死搂住,耍赖道:“不走了。”
论耍赖,他根本比不过萧肃。
萧肃猛然一变,化作无数枝条缠在了他身上,连带这他身上衣物一块被扒下,赤身裸体坦荡荡地在空气中遛鸟。
萧肃道:“不行,你现在走,放心,不会有人看见的。”说着,还像催促一般抽打了一下红肿勃起的肉蒂,抽的他浑身一颤,差点就要潮吹。
呵呵。孟清然心中冷冷一笑,还真不能不动,萧肃要是在这儿日他,他腰受不了的。
萧肃虽然没日他,但也折腾不浅,枝条还是翻到前后穴的敏感处狠狠搅弄,一边逼他走,一边逼他叫。
他走地愈发艰难,白玉身躯蒙上一层细汗,每走一步都要经历超吹喷水,和阴茎鼓裂胀痛的残忍快感。萧肃实在他懂他了,把一段路延长的遥远无比,逼到他被快感操纵地神智不清,瘫软如泥,啥条件都答应了,连底裤都赔了个干净。
等到萧肃把他带回床上,更是免不了一顿好日。
彼时孟清然在床上被萧肃日的眼泪横流,没忍住问了个问题:“那天我要是答应你了会怎样?”
萧肃说,直接带回来啊。
孟清然后悔,贼后悔,悲断欲绝,几天都精神不振,连带着萧肃一张俊脸也黑了七分,他还以为孟清然是嫌弃他的活不好。
于是每每上床之时都要问一句:“怎么样,我干的你舒服吗?”不比别人差吧。孟清然被他干的神智不清,眼睛里水光模糊,唯有一双肉穴不断颤动喷水,嘬进里头肉龙,又被欺负破开,酸软难耐,哪里还说的出话。
于是萧肃便阴沉了脸,动作一次比一次狠,花样一日比一日多,经常趁着众人的面小柳条就钻到穴里胡乱搅和了,孟清然若训他……每每也是一顿好日,根本奈何不得,毕竟他这个身体,太作弊了!
转机是在某日,他醒来时房间布置的一片喜庆,红烛点点,火光摇曳,而萧肃不在身旁。
他顿时眼含热泪,福至心灵地感觉到,自己的苦日子要到头了,于是装模作样地干嚎几句。
岂料这时萧肃推门而入,阴沉沉地问道:“怎么,我就这么让你不如意吗?”
孟清然心里顿时咯噔一声,遭了!
等,等,别搬我,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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