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窗邻水,北窗对着假山。
闻驳本来不想再做的,现在又把江依镜压在床笫间肏了半个月。
娇柔的身体躺在他的怀里,闻驳不免又有些心猿意马。
青年耳后有颗细小的红痣,要不是仔细观察还真发不了,他没事的时候最喜欢舔江依镜此处。
他自以为修为过人,能带闻驳脱离秘境,没曾想连这等费体力的事情都没有闻驳做得好。
江依镜被插得酸胀难忍,宫腔内全是青年粘稠的精液和媚肉分泌的淫液,像是晃动的水囊。
江依镜的手指摸索到雌穴,双腿大张,翻开被肏得嫣红的媚肉,里面还流淌着尚未完全清理干净的白浊。
淅沥沥的淫水顺着青年的腿根往下淌,整张床弥漫着精液的腥膻气味。
“呜……”江依镜被肏得敏感至极,话都说不完整,“为师……不知道……”
“你的那物,出去片刻还能算交欢吗?”江依镜忐忑地问道。
他修行全靠天地灵气,没进过秘境,如果不是为了给闻驳锻造本命法器,他连秘境都不会进。
江依镜瞅着青年肌肤表面的热汗和气喘吁吁的神情,心下愧疚。
“老货,窗外的瘴气退出了三尺的距离便不再往外退了,你想想是什么原因?”闻驳搂着江依镜,拉过椅子坐在窗边观察窗外的情形。
“现在还要来吗?”江依镜瑟缩地发抖,被玩坏的雌穴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剧烈翕张着。
再在这里待下去,他不是被秘境关死,而是被闻驳肏死。
“你问这个做什么?”闻驳没好气,转瞬他便反应过来,江依镜是被他灌得难受,“当然不算,要忍到最后,知道吗?”
“为师想想。”
江依镜摇头,如果闻驳不知道,他更加不知道。
“不行,”闻驳赶紧反驳,江依镜白给他肏,他哪有拒绝的道理,就算累死,他也要做上面那个,“你这么大年纪,体力不好,还是我来。”
“为师没用。”江依镜沮丧地说道。
青年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咬痕,臀肉更是被拍得红肿半透,好似滑腻的脂膏。
如果他所料不差,庭院的四周应该全是汪洋。
“哼。”闻驳冷哼一声,牙尖叼着青年幼嫩的粉果,耸动着腰肢缓缓在青年的体内抽插。
淫液流淌满床,花生和甜枣全都被裹上粘稠的精液。
江依镜说道,他躺在下面就已经累成到手指都不想动弹,闻驳肯定比他更累。
“要不为师来吧。”
他被肏得舒坦了,想走人了,就不想管他了吗?
“我之前以为是做的次数不够,后来我们又肏了半月,瘴气一丁点变化都没有,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闻驳皱眉思索。
江依镜闭目享受着淫液排出身体的感觉,好似憋尿一周的人终于能畅快地纾解。
要不是惦记着出秘境的事情,他能把江依镜肏得一年都下不来床。
闻驳满意地观赏着自己的杰作,大发慈悲地收回欲根。
“江依镜,怎么不说话……”闻驳拨开青年的软嫩,一点点把欲根卡进他的身体里,还是师尊的逼里暖和。
“是挺没用的,还没肏两下就哭,动不动就昏过去。”闻驳含住江依镜的耳垂。
江依镜不明白,呜咽声被含在青年的嘴里。
他扶着床沿起身,还没走两步便摔倒在地,腿被肏得发软,没有一丁点力气。
“艹,这是你惹我的。”闻驳见他如此娇柔和骚魅不自知的情态,哪里还忍得住。
只有歇息的时候,闻驳才会用手指拨出一个小口,让他泄出一点精液。
他挺着肚子,被闻驳翻来覆去肏了整整半月。
舔一下,青年的腰肢便抖一下,可怜极了。
“辛苦徒儿。”
许久之后,闻驳领会到江依镜那句“为师来吧”的含义,恨不得穿越过去扇哭拒绝的自己。
“你要是想不出来,那我们就在这被关一辈子吧,我肏你一辈子,”闻驳咬住青年的红痣,“好像也还不错。”
“你说呢?老货。”闻驳翻了个白眼。
他们所在的庭院是四合院的构造,中间是假山花木,两侧还有别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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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逞什么能,回床上歇着。”闻驳一把将青年捞起,放在床上。
“嗯。”江依镜郑重地点头。
他这师尊的身体,真让人上瘾。
哪里有半点高高在上的谪仙模样?
欲根在雌穴中不安分地跳动,江依镜欲哭无泪。
肚皮高高隆起,薄汗被灯光照耀出晶莹。
“那你轻一点……”
。
江依镜抬眸望着趴在窗边,一脸餍足的闻驳,心下感慨,他的体力果然远不如徒弟,还好闻驳没有答应他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