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瘴气好似白雾,暖橙的光穿透薄雾照在窗墉边缘,看起来和半月前并没有多大区别。
江依镜思索着瘴气不散的可能性,雌穴深处的敏感又被闻驳顶了一记。
甬洞被撑得饱胀,所有的缝隙都被填得满满当当,迫使淫液往子宫内挤。
接连一月持续不断的肏干,江依镜的身体比之前要敏感得多,偏偏抱着他的闻驳手还不安分地揉捏他的乳尖,他哪里想的出来?
“徒儿,别捏了。”
青年眸中含泪,殷切地看着闻驳。
“骚货!”闻驳瞅着江依镜凄楚可怜的模样,狰狞的欲根又胀大一圈。
“唔……”
江依镜咬住下唇,难耐地泄出一丝呻吟。
身下的甬洞被肏得酸慰不堪,媚肉被捣得软烂,瑟缩着往深处退,又被粗壮的阳物压制住,只能分泌出更多淫液来,反而方便了肉棒的抽插。
青年的手掌不再摩挲他的乳尖,转而扶住他的腰肢上下套弄,肏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江依镜被肏得溢出生理性的泪水,额发松散,鬓发濡湿,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热意顺着雌穴深处蔓延到脖颈和脸颊,把瓷白的肌肤烧成粉。
“别……插了……要坏了……”
江依镜的媚肉被肏得外翻,每次抽插都被怼弄进深处,又被拉出来感受冷气的舔舐。
“老货,你怎么这么不中用?”闻驳喘息着,握着青年的腰肢上下套弄自己的欲根。
江依镜的身体哪里都好,小逼湿热滑腻,腰肢柔韧光滑,臀也挺翘肥美,就是太敏感了,没肏两下就高潮……
江依镜睁开迷蒙的双眼,瞅着窗外的瘴气,脑海中灵光一闪。
“徒儿,为师可能知道原因了。”
他挣脱闻驳的桎梏,扶着闻驳的大腿准备起身。
哪知道他的腿现在还是软的,欲根还没有完全脱离雌穴的时候,又因为腰软腿软再次坐了下去。
“啊……”闻驳爽得低吼出声,龟头破开宫口,完全怼弄到深处,软烂的媚肉舔舐着他的马眼,又挤又吸,电流窜过下腹流遍全身。
江依镜也不好受,本就狭窄的宫口再次被肏开,宫交的快感和痛楚起飞。
“徒儿,是不是弄疼你了?”
“是,”闻驳没好气地说道,“我看你是想弄坏我的命根子,好让闻家断子绝孙。”
“闻家有要传宗接代的组训吗?”
江依镜疑惑,踏上修真这条路,断情绝爱是绝大部分的修士的选择,便是有情爱想法的,其中必须要传宗接代的更是少之又少,不怪江依镜疑惑。
“这是重点吗?”闻驳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要被江依镜气死。
“当然重要,”江依镜认真地说道,“要是闻家有传宗接代的组训,我得早日为你寻一良缘,诞下孩子,不辜负你父亲的嘱托。”
“哦?”闻驳挑眉,手指掐着江依镜的阴蒂往下一按,“现在不有个现成的?找良缘要不知要到猴年马月,不如你替我生了,也好了却我父亲的一桩心事。”
“为师……唔……是男子……如何……能生?”江依镜被肏得说话都断断续续。
“老货,你是什么男子,”闻驳舔着青年的耳垂,“小逼比女人还紧!说自己是男子。”
江依镜偏头躲着青年的舔舐,不可置信地望向青年。
九百多年的世界观陡然崩塌,他一直以男子自居,难道他其实竟然是女子吗?
“我便……是女子……也不能给你生孩子,”江依镜沉思道,“我是……你师尊……唔……”
“你是我师尊又怎么样?小逼还不是咬着我的肉棒,”闻驳撇嘴,“肏都给肏,生孩子就不给生了,假清高什么。”
“秘境中交欢……乃是权宜之计……如何能与怀孕生子相比?”江依镜被肏得泪眼朦胧。
“肏都肏了,还计较这么些东西,”闻驳冷哼一声,边揉青年的阴蒂,边耸动腰肢拍打青年的臀肉,“你去和正派人士说,光风霁月的仙长被徒弟肏得淫水泛滥,是权宜之计,看他们信不信你?”
“老货,他们只会以为你骚浪寂寞,勾引徒弟,毕竟你比我大了九百多岁,江依镜,你说是不是?”
闻驳发狠地往青年的宫口顶弄,雌穴中的褶皱被碾平,层峦叠嶂被压成平原,底下的湖水四处乱窜,偶尔有些流到交合处的,被打成白沫飞溅。
江依镜垂眸,他知道闻驳说的对。
万年前,有一衡湖尊长,仗着尊卑,奸淫数十位徒弟后虐杀,此后九州正派便自成一道约定,师尊不得与徒弟结为道侣。
他是闻驳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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