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碰到凉意的乌木桌,立刻缩起来,塌陷下去。
高潮顺期而至,短短几息时间,便经历数十次高潮。
“生……”江依镜小声地重复。
前后夹击。
“艹,骚货,妓院的炉鼎都没你骚……”闻驳不耐地翻转青年的身子,转头把他压在乌木桌上肏干。
青年把他的身体当成战场,在甬洞中不停往外扩张,粉白的媚肉被践踏成深红,粗糙的阴毛在臀缝间作乱,痒意还没蔓延上来,就被囊袋拍打出疼楚。
他看着闻驳生龙活虎,甚至还能再来一场的模样,心中感慨,自己果然是老了。
江依镜只觉得自己去了半条命。
青年的脚趾因羞耻蜷缩着,浑身泛着羞怯的薄红。
“你的……肉棒……能不能……变小一点?”江依镜的手臂扶在桌沿剧烈抖动,腿被青年肏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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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桌角便被青年的淫液涂得汁水淋漓。
阴蒂和雌穴的双重快感,成倍数传递到江依镜的脑海,要不是他神魂足够坚韧,他怀疑自己真的会被撞到灵魂出窍。
身后的青年撞得又狠又重,小腹被桌面的棱角顶出凹陷,偏偏正好是青年肏弄的顶点。
九州谁能想到江依镜竟然是个双性人,被他压在身下肏干,不仅如此,还要给他生孩子。
花水四泄。
等闻驳找到良缘,不知道要到何时。若是平白无故,旁的女子也不会为闻驳生孩子。
他这个师尊,倒是挺好骗。
江依镜嗫嚅着回答。
“生……”
青年再次问道,语气蛮横又无礼,粗砺的指腹碾磨着小豆子,时不时往中间一按,把圆豆按得扁扁的,电流窜过小腹,弄得江依镜直打哆嗦。
半个时辰后,青年才稍稍恢复精力。
欲根脱离雌穴,发出啵的声响,淫液混合着精液,浊白的液体顺着红肿的穴口往外奔涌。
闻驳已经迫不及待,他想看看九州修士撞见江依镜挺着肚子怀孕的模样。
他和徒弟交欢不说,还要给徒弟怀孩子吗?
“你的……那物……能不能……啊……变小一点?”江依镜问道。
“老货,你之前说找到原因,原因是什么?”闻驳擦了把汗,搂着江依镜不愿撒手。
“说话……”闻驳捏着青年的脸颊,“给不给生……”
无边的热。
只有自己最合适。
“什么那物,叫肉棒,阳根,老二,知道吗?”闻驳狠狠拍了青年的臀肉一记,白皙的臀肉立刻被他拍得高高肿起。
“老货……大点声,没听清……”闻驳勾唇。
“江依镜给……闻……驳……生……”
四周的光影都变得迷糊,只有身下的感觉是清晰的,酸麻,饱胀,疼楚,无力。
神魂震荡后平息。
江依镜垂眸,羽睫颤动,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情潮。
江依镜被撞到失语,敏感的肉核随着身后青年的攻击在桌角磨蹭,冰冷的桌沿撇开阴阜来回擦动。
青年扬起脖颈,脚趾蜷起,檀口微张。
身体里的肉棒似乎随时要破开小腹,耸动而出。
江依镜被打横抱起,放到拔步床上。
还大了他九百多岁,便是权宜之计,也不会有人相信。
“徒儿,你先出去。”江依镜手脚绵软,半点力气也无,没法脱离闻驳的肉棒。
青年的肉棒卡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黏腻的水声时时刻刻在提醒他,他和自己的徒弟在交媾,不仅是徒弟,还是他挚友的孩子。
江依镜脸颊红透,羞恼的感觉直冲头顶。
闻驳一见就知道他又要射了,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嫣红的媚肉勉力吞吐着狰狞的欲根,看得青年欲火沸腾。
热。
他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被闻驳捅成各式各样的形状。
沾着薄汗的肌肤磨蹭着光滑的桌面,发出呲呲的声响。
浓稠的精液灌满他的宫腔,烫得他又颤缩两下,腿根留下淅沥沥的淫水,和失禁一般。
青年的小腹被撞出深深浅浅的凸起,看着异常骇人。
青年非得耸动两下,才恋恋不舍地脱离紧致滑腻的小逼。
“生不生?”
敏感点被持续不断地撞击,碾平又立起,积蓄的淫液在小腹中晃动。
若是哪天见到闻驳的父亲,他该怎么和他解释?
“谁给谁生?”闻驳肏着滑腻腻的甬洞,心中无比畅快。
“老货,让你吃,你还嫌!”闻驳托起他的腰,手指摸索着阴蒂的位置,另一只手掌压着他的后腰,正好把他卡在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