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湿湿的?”小天迷迷糊糊中摸到床上有一块地方浸透了黏滑的液体,艰难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处于肉感十足的怀抱里。过了一会,昨晚上的记忆才慢慢恢复过来,
“他真的这样搂着我睡了一晚上?”小天心想,这人也是厉害,一晚上不换姿势,不过自己可受不了了,被勒得太久,全身都有点僵硬,骨头像是要散架一样。
“威叔?”小天轻轻的唤了一声。
“嗯!”本来还处于睡梦中的樊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后意识都还没清醒,就本能的应了一声。
感觉到身上的束缚慢慢消失了,小天一下子感觉前所未有的舒畅。这会他才发现原来那些黏糊糊的液体是都是从樊危的贞操带前段渗出来的,这身上和被褥上一大片被润湿的痕迹都是樊危流出来的前列腺液!
我的天呀!这还是人吗?换头牛都没有这么大的量吧!
“威叔,你怎么这么猛啊!别的男人是遗精,而你遗前列腺液了!”小天一大早就想逗人。
樊危见状也是有些尴尬,他的确会经常分泌前列腺液,但是像今天这么大的量还是头一次。不过他突然想到了昨晚的事,大手直接握住了小天晨勃的小伙伴,拇指在敏感的系带处揉按,
“还不是你这臭小子昨晚趁我睡着,往我屁股里面塞跳蛋,给我做了一晚上的前列腺按摩,不多才怪呢?”
“啊…我听说…前列腺按摩对…对…男性身体有好处,我看你…太累了,以为…你睡着了…才…才往你…屁股里放…放的。”樊危的手指上有一层粗糙的老茧,直接对敏感的龟头系带进行摩擦,而且早上又是性欲旺盛的时候,所以小天爽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不过他并没有阻止,而是双手撑在后面,身体后倾,主动的把男根献上,却又表现得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是在祈求别人饶过他。这种身份的调换有一种异样的刺激。
我艹!这小子太妖了吧!樊危真的想把他压在身下直接暴力贯穿他的后庭,把他操到哭,操到失禁都舍不得停下。
不过他也不会真这么做。对一个人有欲望,那是喜欢;对一个人忍住欲望,那是爱!
“以后想玩就直接跟我说,多晚多刺激威叔都陪你,威叔练这一身肌肉就是给小天玩的!”
“真的吗?那我想看威叔‘下蛋’!”小天一脸激动的说。
………
一直到吃完早餐,樊危都没脸直视小天了,尤其是撇到小天时不时在捂着嘴强忍笑意,樊危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丢人了!一个快三十岁的壮汉在自己的侄子面前,抱住腘窝,把两条腿岔开,将最私密的穴口暴露了出来。然后在别人炽热的目光下,小心的控制着后庭的肌肉,将一个鸡蛋大小的还在不断震动的跳蛋,缓缓推出紧致的肛门,还带出了一滩晶莹的肠液。
“嘿!”小天看樊危还是一言不发,用肩膀撞了他一下,“你跟我讲讲你以前都是怎么训练的呗!”
“你过来坐我腿上我就给你讲。”樊危还真没办法和小天置气,但是也总得捞点。
小天很是听话的坐到了樊危腿上,而且是面对着抱住,双腿缠在他的腰上,脸贴在樊危胸膛上,就像是树袋熊挂在了人家身上。
樊危愣了下,没想到这小子真会伺候人,手也就顺势搭在了他背上。眼神逐渐变得深邃了,过去的种种时隔多年又被抽了出来。
“我是21岁的时候进来的,不早也不晚吧!有一些被基地看中的十几岁就开始训了,像我这样偶然被招进来的也比不上人家,一般都止步于B级了。我算是运气不错的,当了教官。不过再往上升基本不可能了,之前也只是想尝试一下,没想到那么折腾人。”
要是重新选择,樊危可能就不会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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