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咬人特别疼的红火蚁,爬在JB和卵蛋上,多的时候有几十只,这东西咬手上都疼,更何况那块地方,而且还特别的痒,又不能挠,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刺激,有些小战士挺着一根JB,校场上经常是一群血气方刚的汉子下身竖着旗杆,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要是跑起来还好还能暖和一下,要是站军姿的话,站着站着就有人笔直的倒下去了。
除了催泪瓦斯,还有大冬天拿消防水枪直接往你身上轰的,那力度可以直接把人推出去,喷在身上火辣辣的疼。然后所有人全裸着到操场上拉练。下着大雪啊,估计有零下十几度,所有人身上都是通红的,这时候教官拿个鞭子往身上抽,基本上是打一下一道血痕。
小天可以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被迫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靠干苦工为生,用稚嫩的肩膀扛起自己的生活。无依无靠,没有人会嘘寒问暖,累了也没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受了再大的委屈,把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明天还得继续干活,否则就要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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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年什么手段都领教过了。四十多度的高温暴晒。有一种是跪在沙地上身体往后倒,头抵在地上,把腹肌拉到极限,保持一下午。教官还时不时的踩在腹肌上,那两百斤的体重有些受不了的直接吐都有。
续进阶了,禁欲两年实在太痛苦了。
樊危拍了拍小天后背,心里暖暖的。
“你又想干嘛?”樊危笑着问道,他真是有点怕了小天,不过问归问,脱衣服的动作可一点也不慢。同时小天也把上衣脱了,两具炽热的身体贴在一起,明明体温都一样,抱在一起却格外的温暖。
“我是农村出生,因为家里穷,初中毕业就到城里打工了。干的一直是一些苦力活。但是练了把身材,但是毫无美感可言,跟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差远了。不过咱这是实实在在的,不是嗑蛋白粉嗑出来的。也就是因为这一点才被能进来的吧!”
“刚进来的时候,身体素质算是比较差的,而且也比较木讷,所以就跟个透明人似的也没人在意。没成为正式军犬时也就是一些体能训练,虽然累了点,但至少每天能吃得饱,比干苦力好多了。”
樊危不知道小天心里想什么,还是继续往下说
“后来升上D级了,折磨就来了,基本是要我们“全面发展“,尤其是在身体抗性这一块,更是变着法折腾人,尤其是在晚上。一宿舍人睡得正香,一个催泪弹丢进来,然后把门窗堵上,我们在里面基本是炸开了,那玩意比辣椒水辣几十倍都有感觉,那滋味我现在都记忆犹新。
“其实吧,部队里的人感情都挺淡的。可能一开始同寝室的人关系比较好,但是人员不断流动,很多人被淘汰或者分配到其它地方,关系
樊危叹了一声,小天却在微颤,有些事情被讲故事的人一句带过了,自己不想再提起,听者也不会在意。但是小天不一样,越是在意的人,讲起悲伤的往事,自己反倒越震撼。
“你能把上衣脱了吗?”小天打断了樊危。
这个动作还特别羞耻,因为要晒的均匀,所以规定连内裤都不许穿。JB大咧咧的挺起来,教官时不时的用鞋底踩几下,那军靴底快把皮都给磨下来。他要是看你不顺眼,拿点糖水抹在你JB上,地上那些蚂蚁就顺着爬上去了。
小天也亲身经历过部队的生活,这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梦魇之地,但樊危却觉得这是更好的选择,可见他之前的生活有多苦。
“那肯定有过!”樊危在小天的腰眼上摸了一把,后者身体一阵颤动。
“嘿嘿,那你有没有竖旗杆的时候啊?”小天可以想象那个画面,这对于战士开始的确是一个很大的考验,不仅要忍受暴晒,还要忍受屈辱。奴性就是这样一步步培养出来的。